己成亲,要几十两银子,结果闻老头都特地告诉了闻家所有人,要通知他们一声,压制住心底的不耐烦,他说道:“爷爷,此次事情紧急,实在无暇与二叔二婶多多解释。我能保证,等我乡试过后,家里卖掉的田地,绝对会补偿回来的。”
闻学深说得铿锵有力,让人十分信任。
闻学深又解释了一通,他说的隐瞒,也不是长久的隐瞒,闻二伯和闻羌天天都要下地,地一卖,他们不能再种了,自然立马就能发现。闻学深只希望闻老太婆她们能帮忙拖住二房的人一时半会儿,只要找到合适卖地的人,看过地,再背着二房的人办好了契税,就行了。
到了那个时候,地已经成了别人的了,二房的人再怎么闹也无济于事,只能死心,等几个月后他中了举人,补偿给他们,就能和二房和好如初了。
看着闻学深有条不紊的说出这番话,闻老头心里却浮现出了一股失望。他也说不出为什么,看着这个寄予厚望的大孙子,闻老头突然之间觉得,好像从哪里开始,已经出现了严重的偏差。
闻老头沉默了片刻,就被闻老太婆炮轰了片刻,他什么话都还没有说,闻老太婆就生怕他反对似的,又是哄,又是骂的帮大房的人说了一篓子的话,令闻老头倍感无奈。
想到闻学深的举业,又想到老二之前看向他和老妻时失望的眼神,闻老头敲敲烟杆,低头不吭声了。
他不管了,什么都不管了,由着他们来吧。
在大房人算计银子的时候,二房的人也正因为银子的事而兴奋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