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阳郡郡守甘蔗,此人名声不错,也有些能耐,东阳郡在他的治理下,已比前些年好了许多。
甘蔗此人不喜溜须拍马,做人做事可以,做官就很一般了。要不是他有个好老师为他撑腰,这个郡守的位置早就换人了。
郡守官邸,甘蔗望着长山县的县令半响,才幽幽说道:“最近有个人口失踪的案子,你可知晓?”
长山县令柴广孝闻言道:“老周倒是跟我提过一嘴,说是有可能与人私奔了。”
甘蔗揉了揉头说道:“苦主盘桓在官道和长山县三天了,这事传的满城风雨,影响很不好!眼看着就要过年了,尽快把案子破了吧,也好给老百姓一个交代,让百姓安安心心的过个好年。”
郡守发了话,柴广孝哪敢怠慢,急忙躬身告退,回了县衙。人刚到县衙,便喊来了周捕头。
周捕头五十多岁的样子,干捕快这一行,干了二十多年,在东阳郡那也是小有名气。
只见周捕头人不高还有些瘦,可那双眼睛却亮的很,看人时好像那双眼睛里有钩子,能将人的五脏六腑都勾出来。
周捕头快步来到柴广孝身前,躬身行礼道:“不知县令大人,唤小人何事?”
别看周捕头名气大,可依旧是“吏”不是官,在县令面前不由得很是恭敬。
柴广孝不容置疑的说道:“盼弟的案子,我给你三天时间!比限一到案子若是没个结果,你手下要挨板子,你这个月的工食银也不用领了。”
人口失踪的案子,一向不是什么大案子,今儿县令大人怎的如此重视!周捕头很是惊讶,却依旧领命道:“属下遵命,属下这就去办。”
周捕头一路皱着眉回了班房,就连同事打招呼都没注意。
班房内周捕头看着八名手下说道:“盼弟的案子,县令只给了我们三天时间,所以都给我打起精神,谁误事小心我拿谁顶雷.”
一众捕快忙正身听令,因为大家知道头马上就会安排各自的工作。
“把手里活都停了,猴子、老刘去现场看看,青子、二蛋跑趟正阳村摸摸底,日头落山前你们必须赶回来!螳螂、虎子把今年人口失踪的卷宗都给我搬过来,其它人原地待命。”
周捕头话落,接到命令的捕便快各自领命而去……
只见一名老捕快来到周捕头身前说道:“弄得这么急,是苦主闹到县令那了么?”
周捕头苦笑道:“若是苦主找到县令那里就好了,刚刚县令找我时我便问了护卫,县令刚刚打郡守那里回来,所以这事八九不离十是捅到郡守那了!”
老捕快皱眉道:“郡守可不比咱们那位县令大人,是个不好糊弄的主,这事还真得上点心才成!”
二人正说着,县衙的鸣冤鼓却响了。鸣冤鼓已经有年头没响过了,老百姓就算有冤情有纠纷,也不会敲那鼓的,毕竟鼓一响事就瞒不住了。
周捕头听到鼓声吓了一跳,不由带上两个兄
弟直奔县衙大堂……
青衫锤鼓,那鼓声便传遍了长山县城。
柴广孝,一路小跑来到府衙门前,朝那锤鼓的青衫郎君喊道:“莫要锤啦!再锤我这鸣冤鼓就被你锤破了!”
青衫郎君放下鼓槌,正身行礼道:“见过大人。”
柴广孝这才松了口气,找收道:“随我进来。”
按理说,只要鸣冤鼓响,便要正是升堂断案的。可今儿不一样,柴广孝此人能力虽然不行,却是个有眼里的,见到那郎君背的剑匣,便知道此人不简单,就别升堂了。
升了堂,你是让那郎君跪也不跪。若是不跪,衙门的威严何在,而那郎君显然不会跪,又何必弄的大家都难看。
柴广孝将郎君让道后堂,同时朝那些个捕快护卫挥了挥手,如同赶苍蝇一样,将他们轰走……
“不知郎君如何称呼?鸣鼓有何冤情?”
柴广孝让座后,才正身问道。
青山郎君拱手道:“小民李太平,路遇正阳村赵家阿婆,得知其女失踪,受其所托察看案发现场,发现盼弟是被人绑架,所以才来县衙鸣冤。”
柴广孝听说又是为了这个案子,不由微微皱眉,这正阳村赵家可真是手段高明,竟然双管齐下,一边走郡守的路子,一边又找江湖人士。
“原来是太平小兄弟,这赵家的案子我已交与周捕头,并限期三日破案,小兄弟可等上几日,自然会有结果。”
李太平起身拱手说道:“大人,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