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说谢谢,这些都是男朋友应该做的。”
“哟,公主,这又是从哪学的话?”蓝秀风忍不住打趣道。
周嘉善就抿嘴笑,“不告诉你。”
“你别总学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才没有。”
周嘉善像个茧蛹子小幅度拱来拱去,蓝秀风看着周嘉善,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幸福过了,他将脸枕在周嘉善的发顶,内心柔软一片。
冷不丁换了个环境,两人都睡得不太好,早早就醒了,睡一觉还是很累,谁也不想动,于是又在床上赖了好一会儿,最后肚子饿的咕咕叫才从床上爬起来。
因为只住一晚上,所以昨晚行李箱几乎没怎么动,早上简单收拾下就拉着行李箱出了门。
他们在街边的早点摊一人点了一碗豆腐脑,蓝秀风的手机放在桌子上,他正在搜去金秋梅那的路线,前两天他辗转打听到了孤儿院以前老院长的联系方式,几年前,金秋梅从孤儿院离开后,她逢年过节都会去看望老院长,因而老院长知道金秋梅现在的住址。
周嘉善的感冒好了不少,今天也比昨天要有精气神,他看了眼蓝秀风的手机屏幕,“要坐公交车过去吗?”
“嗯,大概要坐七八站。”蓝秀风捧着碗喝了一口汤,瞥见周嘉善碗里还剩一大半,他说道:“多吃点,中午吃饭可能会晚。”
“知道了。”
蓝秀风拿起鸡蛋在桌边敲了两下,边剥壳边扒拉手机,忽然有条发自陌生号码的短信冒了出来。
-你好,我是吕希珍,宁洲的未婚妻,方便找时间见一面聊聊吗?
蓝秀风皱起眉头,吕希珍找他做什么?该不会是误会他和宁洲有什么吧?
周嘉善注意到蓝秀风表情变化,他凑近去看蓝秀风的手机屏幕,“吕希珍?”
蓝秀风揉了揉眉心,拿起手机开始打字,给吕希珍解释他和宁洲的事,让她不要误会,短信发过去后,他心里又有些犹豫,虽然不知道吕希珍对宁洲的那些事知道多少,两人是不是真像宁洲说的那样互相不会过多参与对方私生活,他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提醒吕希珍一下。
正当蓝秀风犹豫着准备给吕希珍发消息时,吕希珍的短信又发了过来。
-我想和你谈的不是这个,而是你朋友的事。
蓝秀风倏地坐直身体,他回:你都知道什么?
吕希珍:我想还是当面说会更清楚一些。
蓝秀风和周嘉善对视一眼,周嘉善朝蓝秀风点点头,蓝秀风回复了一个“好”。
去往金秋梅家里的路上,两人都在琢磨吕希珍是什么意思,她到底知道些什么,但不管怎么样都只是他们的凭空猜测,还是要等见面之后才知道她要说什么。
公交车在街边停靠,下了车对面就是一家书店,蓝秀风听老院长说金秋梅每逢寒暑假都会去书店打工,他给了蓝秀风书店的地址,让他去那里找金秋梅。
书店的门敞着,里面不大,大部分的架子上都是一些教辅书,只有东面那一块区域摆放着小说漫画。
前台没有人,有个瘦小的身影正蹲在书架后收拾东西。蓝秀风往前走了几步,不确定地叫了一声:“金秋梅?”
原本在收拾东西的动作忽然一顿,蓝秀风又问了一句:“是金秋梅吗?”
女孩转过头疑惑地看向蓝秀风,很快眼里的迷茫散去,她的眼睛亮了一下。
“你是文老师的朋友吗?”
蓝秀风很惊讶,没想到过去这么久了金秋梅竟然还会记得他。
金秋梅站起来,两只手在裤子上蹭了蹭,“我记得你,有一年冬天你来找文老师,文老师还给我们介绍你呢。”
金秋梅搬来椅子让蓝秀风他们坐下,她是个顶热情的姑娘,又是倒水又是拿吃的招待两人。
“前两年我改名了,现在除了老院长,都没几个人叫我金秋梅了。”金秋梅拉过椅子坐下,她笑着说道:“所以冷不丁听见别人叫我这个名我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话说我也好多年没见过文老师了,也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好不好。”金秋梅有几分感慨的说道,“我总盼着还能再见到文老师,要不是他当时鼓励我好好学习考大学,说不定我就去外地打工了。”
“文老师他现在在忙什么呢?他还画画吗?我老在网上搜他的名字,但就是搜不出来他画的画,我还记得他画画可好看了。”
面对金秋梅期待的眼神,蓝秀风喉咙干涩,一时不知道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