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果然是如他所说。于是我身不由己的笑道:“你个上海佬,平时粗心大意的,没想到你还有心细的一面啊。”
上海佬咧开大嘴呵呵一笑,道:“东家啊,有你这么夸人的没有。”
“对啊,难怪这里有那么多的人体骨骼在水底,我在想是不是从上流水葬的死尸顺着河流漂到了这里竹排棺材在这里打旋后水鬼把尸体吃了,骨骼遗留在了水底。”
“有这个道理。”上海佬说。“不过有的时候尸体顺着河流往下飘荡中会遇到河里的石头什么的,一撞小竹排不就翻船了,尸体反倒喂了鱼。其实吧,水葬这个东西,我不建议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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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操那份闲心干什么?反正你死后是火葬又不是水葬。”小甘肃停顿一下,又道:“要是像你们这样一说,盗墓人说有人掉到水里,不明不白就再也上不来了,是不是被水鬼给淹死了。”
我淡淡说,有这个可能啊。从现在开始,我们应该远离水域才是,不然,就步我的后尘了。
他们三人颇有感触的点点头。
上海佬别看他一天大大咧咧的,做事他可真是老成。他看看四周,问我,“东家啊,我们这是到哪里了?”
我说我怎么知道。这时我才发现我们在一处浅滩上,离浅滩不远处是奔流的雅鲁藏布江。雅鲁藏布江的江水到了这里形成一个漩涡,而后又以一个v字形的样子流出了这里。
在v字形的顶上,是一个大溶洞,这个溶洞大概有篮球场大小,在洞的正中心处,是一个大平台,平台上面有什么因为天黑,就看不见了。
“这里会是哪里?”小甘肃和我一样,也是希望能从仓央纳木的嘴里得到消息。
可是仓央纳木摇摇头,说这我又没有来过,我怎么会知道啊!
“那你也没有听说过?”
“没有。”她一口咬定的回答。
上海佬嘻嘻哈哈一笑,对我说,东家,要不您在这先休息着,我去那边看看。
我看了他一眼,笑嘻嘻的对他回答:“你认为可能吗!你还要保护我的安全呢,你这一走,又想把我扔给水鬼啊?”
“也是啊东家,是我考虑不周,这回我一定在你身边,一定替你挨子弹。”
我淡定的回答:“这就对了吗,我们是一个整体,必须要一起行动,我们要是分散开,力量不就削弱了吗。
他们觉得我说的话有道理,都不在吭声,坐在那里烤火着休息。
又过了好长时间,直到我的衣服干透,天上的太阳已经升起来时,远远的可以看见溶洞里面水气氤氲,洞中乌漆墨黑的,偌大的平台上放着一个东西,这东西是干什么,在这根本看不清。
我见上海佬看着我,我又问问仓央纳木和小甘肃,你们休息好了吗,我和上海佬去那个平台上看看,要是没有什么情况,你们再上来怎么样?
仓央纳木噘噘嘴,小甘肃说话了,他道:“你不说了吗,我们是一个个整体,怎么能把我们抛下呢?”
“那好吧,收拾收拾东西,我们出发。”
进了这个溶洞,我才发现这里奇冷无比,给人一种瘆人的阴森恐怖感。同时,在我的潜意识里面,给我发出有人在盯着我们的感觉。
这个感觉从我进到洞里,就存在。可我环顾四周,除了黑洞洞的就是岩石,别无它物。
上海佬对这个祭台上的东西早就蠢蠢欲动了,因此,在我们休息的时间里,上海佬赶制了几个火把。现在越往里面走,越黑,直到眼前的路很难看清时,我们点燃了火把,在一面是江水,一面是石路的洞里面行走。
这个洞很显然是人为的开凿出来的,从洞里面全是岩石地面和岩石的石壁看得出来。
走了大概十多分钟,才到了祭台近前,这个祭台高有两丈许,一面临水,一面贴着石壁而建,在石壁和祭台间只有一条小道可以上去,这条小道就是位于江水正中心连接祭台和江水的台阶小道。
到了近前,我们才发现了这个情况。这可怎么办,总不至于游过去吧。小甘肃恼火的道。
“你们刚才划过来的小竹排呢,看看在不在?”
上海佬说,你们等着啊,我去看看。上海佬跑出了石洞,没多长时间,就见他划着刚才的小竹筏过来了。他笑嘻嘻的道:“天助我也,我们的小竹排在原地打转呢!”
有了交通工具,我们的进程快了一些。登上小竹排后,仓央纳木一再嘱咐我们,注意点,小心水鬼啊。我和小甘肃嗯了一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