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死亡并不是由自己决定的,但是人可以选择死亡。
这听起来有些绕嘴,可事实本就如此。
落凤观的诅咒:“进观则死,祸及三代。”相信大家不会忘记吧!而我就是那所谓的第三代。母亲在勘探时遇到雪崩死了,她是属于第二代。连和她一起去的那么多队友,愣是没有一个活着逃出来的,你说邪门不。
姥爷就更不用提了,他是被逼的硬是在那牛鬼蛇神一并打倒,人身没有自由选择权的情况下,进了落凤观,悲剧可想而知。回来不到一天,也就成阎王爷的座上客。
唉!生与死,死与生,生生死死,死死生生,谁能悟透个明白。有的时候,一想人真的只能是杞人自忧罢了。
从悬崖上面跳下来的那一刻,我听见了风声在吼,整个人宛如坠入万丈深渊一样。我以为我必死无疑了。可是事实并非如此。
我醒了,至于我在冰冷的积雪地面上睡了多久,我是不知道的。
我醒的时候太阳当空照,可惜没有花儿对我笑,有的只是层层叠叠波澜起伏的雪山和雪山上面的云海在我的视线里面逶迤雄壮矗立。
大雪包裹着山,山包围着厚厚的积雪,青天的白日,朗朗地乾坤,一碧如洗蓝汪汪的天空,好是恬静、安详、惬意啊。
看得我都有些流连忘返了。尽管是这样,可我知道我在哪里!我知道我自己身处的环境,最终,我还是抖抖身上的雪,揉着酸痛麻木的胳膊腿,慢慢的起来。
我想起来了,我不是一个人跳下来的,我还有队友,还有我的好伙伴呢!想到这,我便疯狂的一般四处寻找他们。他们最终被发现在离我十米左右远的地方。
“上海佬,小甘肃,你们倒是醒醒啊!醒醒啊,你们可千万不要有事,有事了,我可怎么向你们的父母交代啊!”
我叫了好几声,这帮犊子一点反应都没有。我一寻思,他们是不是跳下来被冻死了,冻死个球子的了。
想到这,我把手放到他们鼻子上一试,个老子的皮肤还有温度,就是呼吸几乎没有。我再次寻找查看了他们一番,看看是不是有外伤,结果,一看,一点伤痕都没有。
我一盘算,怎么回事?是不是内伤?
我正这么合计着,可我的眼睛就这样冷不丁一瞄,我发现问题了,原来是这两位仁兄的肚子不像正常人一样呼吸时上下起伏,它们始终保持着同样一种状态。
这是为什么呢?
通常,人只有在两种情况下肚子才会这样。是哪两种呢?一种就是死人。可现在很显然,他们的皮肤是热的,有脉搏跳动的痕迹。还有另外一种,那就是装的。
“好家伙,你敢跟我装。”想到这,我想戏弄戏弄他们,可我一看左右,我这才注意到,原来我们跳下来的地方不是悬崖,而是骷髅王的校军场。
这个校军场少说也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在这个场上,摆满着一排排的兵器,这些兵器久经岁月的侵蚀,有的已然将近风化,有的却是锈迹斑斑的看不出兵器应有的锋芒来。
我再回过头看看我们跳下来的地方,这才发现我们有多傻,在我们的脚底下就是一级级的台阶,这些台阶连接着骷髅王的大殿和我们脚下的这个校军场。
当时可能是因为天气太黑,没有注意到脚下的台阶,这才害得我们从上面跳下来。这幸亏也就没有死,要是死了,我死得岂不冤死了。
我情不自禁的嘟哝一句,“草他大爷的。差点冤死。”
说罢的我,举目再次看看大殿的方向。大殿已是塌方的难寻踪迹。现在被厚厚的雪覆盖住了,场面惨不忍睹啊。
看了这一切,我无语了,我感觉我的罪孽又加深一层。毕竟因为我们而破坏了一个罕见的古迹。有可能是改变人类历史的古迹,可是,它现在却消失在苍茫的雪山之中了,我能不有些自责吗!。
大殿倒塌后引起的雪崩挺大的,在我们三人不远处,就是厚厚的积雪,这些积雪白亮白亮的直刺人的眼睛。好在我们的命还是挺大的,没有被塌方后的雪崩埋住。
我怕我得雪盲,暂时便把眼睛闭了一会。然后我拍着上海佬和小甘肃道:“你们他妈装死是不是!快给我起来。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不好意思啊东家,怎么可能就被你识破了。”小甘肃说着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弹弹身上的雪,从地上站起来,然后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叨咕:“这是哪里啊东家?”
“骷髅王的校军场。”上海佬起身看着四周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