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
可他仍然一句话都不说。
就在徐渚的手的忽然抛弃她那根本没有多大的胸转而碰到她的小腹的时候,没法夹腿也没法放脚的徐姮是真的有点慌,很快就认输了:
“哥……哥哥。”
徐姮喘着气,不敢大声说出来的话语似乎让她的声音变得很嘶哑。
可如同断线一般的语句被她这样的嗓音吐出却也异常撩情。
“我怕……别这样。”
“哥哥,哥哥,别这样,好不好?”
现在妹妹嘴里一声一声的“哥哥”能跟不要钱一样全洒给他了,不用他求着她了。
一边哼着求饶,一边挣扎蹬腿。
妹妹会退怯,这并不代表她会改。
甚至下次还敢,而且还能一而再再而三。
他还不知道她的性子?
就像妹妹向他承诺过许多次的什么“有哥哥就够了”,就算他找她确认无数遍是真的还是假的,是骗他的还是哄他的,她还是会说:
“只要哥哥。”
“真的。”
“我为什么要骗你?”
“哥哥,不骗你,我只要你……只要你呀。”
她能骗都能骗出花样来,他还能说什么?
她撒谎从不打草稿,被拆穿了还能理直气壮地反过来要求他认清自己,说:
“你以为你是谁?”
“你还能是什么?”
“少管我。”
“凭什么?!我不要你管!”
……他还想成为什么?
他还想要什么?
她肯定早就知道他窝藏的那件龌龊到绝对不能说出口的事,所以才一遍又一遍地从他的心里残忍地翻出来。
妹妹怕他忘了,所以要让他记得明明白白。
要让他记得连他第一次遗精时的梦就已经全部都是她。
是妹妹。
是徐姮。
是他的小月亮。
是她趴在他的床上,单手撑着头,叠着腿晃来晃去,在看她的故事书。
没穿衣服,当然没穿内裤。
那时的他是在她抬头看他的那一刻射出来的,她口中的那声“哥哥”都还没能叫出来。
徐渚在一意孤行。
一旦某种和妹妹有关的欲望由她点燃之后,不管是不是因为性,他似乎偏执到连自己作为哥哥的这个身份都快忘记了。
徐渚的手继续往下,徐姮的反抗愈发激烈。
可她也仅仅只是蹬一蹬腿。
她那双空出来的手不用,不知道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