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他可太有自己的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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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话语声的房间内并不安静。
呼吸一旦沉重了,心跳一旦加速了,即使不用赤裸的语言说得明明白白,只要靠得近一点,那便什么都无法隐藏。
徐姮原本能看见头顶那盏灯的昏暗视线现在全被徐渚挡住了,只能用余光看见来自电脑主机的一块幽蓝色的灯斑,映在另一边的墙上。
这样的昏黑亮度不至于让现在只穿一条内裤的她有着膨胀到快要爆炸的羞耻心,可还是会让她的体温拔高,她依然无法适应这种时候来自哥哥的视线。
徐渚对她的提议不置一语。
他在凝视着她,他貌似什么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只要他再把头低下来一点点,他就可以亲吻到她的唇。
而他的玉佩已经坠到了她的锁骨处,带有他的体温的玉佩就像是她自己戴着的。
她也有一块,只是不戴,现在大概在她房间的抽屉里。
即使可见度比阳台高了一点,徐姮也依然无法准确地辨析哥哥的表情,她甚至有点想伸手去触碰他的五官,但那样似乎有点太过急切了。
而且他那种像狼的感觉如同阴影一般挥之不去。
儿时的徐姮从未像现在这样明显能从哥哥的神秘中感知出他的危险。
她认为他在夜狩。
当她主动打开那扇没有上锁的阳台门的时候,当她自愿在夹杂烟味的寒风里拥抱他的时候,她就已经被他咬住了脆弱的脖颈,她能否尚留一息,全看他的牙会不会咬透她的血管。
即便从谈判结果上来看,目前什么都是她说了算。
汤昳时在等着,哥哥也在等着,还有一个她几乎快忘了的席思航。
她才是那个能选择要对谁勾一勾手指的人。
但她在惶恐。
刚刚甚至还在哥哥的身下因为他而发抖。
徐姮感受到徐渚的手触碰到了她的脚踝,他重新变得暖热的手从她温凉的小腿开始,一直轻抚到她的大腿内侧,她这里就像她的腰部,有些敏感,像他这样不用力却仍然让她察觉到被触碰的感觉很像小时候哈完气再挠痒痒的恶作剧,让她不住地因为痒意而想要并紧自己的腿。
就在徐姮蜷腿想要侧去一边的时候,徐渚控住她的脚踝,往外一拉,膝盖顺势跪入她的腿间,她的双腿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他分开了。
虽然早有预料,但徐姮在真切感受到他的意图之时还是会心惊肉跳。
昨天他不是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