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神厕虽然没啥实际用,但杵在那里就膈应人!
能炸了那简直太好了!
等着直播吧。
几天之后。
虽然霓虹家里剩下的帝国遗老还在拼命挣扎,但也翻不起什么浪花了。
就连找老鹰帮忙也没起多大作用。
本来老鹰还想说句“大国别干涉他国内务”,结果兔子一句话就堵回去了,说这是为了纪念当年并肩作战牺牲的盟友。
你老鹰总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吧?
这话一出口,老鹰一时半会儿也没招了。
毕竟政治正确的风向标下,他真不敢明目张胆支持神厕。
毕竟,老鹰当年也是盟军一员,无论如何都说不上维护神厕的道理。
随着老鹰哑了火,这帝国残党最后的指望算是彻底破灭了。
两天后...
霓虹国内,神厕周边。
几百路媒体一股脑儿赶到现场,长枪短炮全瞄准了前方的神厕建筑。
此刻,神厕四周已经密布高效炸药。
脚盆鸡正站在前面的高台上,望着底下黑压压的记者,脸上无喜无悲。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
“我代表霓虹国,正式为当年江湖大战中阵亡的将士表示最深刻的歉意。”
“这是我们犯下的错,对不起!”
“为了表达对过去的悔恨和歉意,我们将在今天彻底拆除神厕建筑。”
脚盆鸡声音不大,但态度看起来挺真诚。
一段修饰过的演讲结束,就连在一旁悄悄围观的种花家网友,也忍不住点点头。
不说脚盆鸡心里到底咋想,至少这发言稿挑不出毛病。
显然,脚盆鸡很清楚,发言稿里除了道歉别的都不能有。
兔子可不吃这套文字游戏,敢玩花招,兔子准得找麻烦。
“啧...倒挺诚心诚意的。”
“上面真打算给霓虹好处?”
“这也太宽容了吧...”
“我要是能忍住不揍他就算宽容了。”
同在看直播的柏启飞,听脚盆鸡这一道歉,不禁撇了撇嘴。
虽然脚盆鸡的道歉听起来挺诚恳,但大家都懂,脚盆鸡这家伙,是正宗的喂不熟的狼。
只记得挨打,不记得好处。
想用怀柔手段,怕是想岔了。
对这种敌人,就应该一棒子打死!
正捣鼓东西的郝淮,听了这话倒是乐呵呵笑了两声。
瞥了眼电视,摇了摇头。
“你想太多...”
“上面又不是活菩萨,心里明镜似的知道脚盆鸡是个啥玩意。”
“不会轻易放过对方的。”
种花家和脚盆鸡的仇,那可是世仇。
几千万人的血才换来现在的繁荣。
再说,江湖大战后,脚盆鸡又当起了老鹰的排头兵。
新仇旧恨搅和一起了。
依我对上面的了解,绝不会这么简单就算了。
“可是,人家都道歉了,咱们作为大国,总不能...”
“面子工程还是得做吧。”
郝淮的话让柏启飞眼前一亮。
但很快,柏启飞又皱着眉头,不确定地说。
兔子在国际上是要脸面的。
脚盆鸡这样做,显然是得到了某种暗示。
不然以脚盆鸡的性子,怎么会炸自己的神厕。
“面子?”郝淮闻言笑了笑。
“我问你,上面在哪公开场合说过,只要脚盆鸡炸了神厕,就给他们基因修复药水这样的话?”
柏启飞想了想,摇了摇头。
“没听说过。”
郝淮两手一摊,耸了耸肩。
“这不就结了。”
“没签的协议那就是放屁。”
“上面估计是想讨回以往受的委屈。”
“一棒子敲死脚盆鸡虽然解气,但太便宜他们了。”
“有时候,活着比死了更痛苦。”
“特别是像脚盆鸡这样野心勃勃的帮派。”
“瞧好吧,上面在布局,这脚盆鸡就是砧板上的鱼肉。”
“不多割两刀,不是便宜了它。”
郝淮慢悠悠说着,语气中透着一丝冷意。
也就脚盆鸡了,不然凭兔子现在的位置,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