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君,到底是怎么回事?”
青山秀信看了眼大嫂,然后神色平静的走到院子里和渡边修则通话。
“警视厅搜查一课的服部警视不知道怎么得知了这个案子,表示希望我严格执法,山本尚的母亲也来了警署闹,青山君和服部警视有旧怨?”
青山秀信眉头都皱成了川字。
他和服部从没有过任何交际。
就更不用谈仇怨了。
而且服部以前担任的是搜查一课次长之职,还是自己把佐藤弄下去后他才能上位,他应该承这个情才是。
现在怎么会搞自己?
“渡边君的意思呢。”青山秀信将心中的疑惑暂时抛开,明知故问道。
毕竟如果渡边修则真要帮服部搞自己的话,那不会来电话打草惊蛇。
“唉,我也很为难啊,毕竟服部警视如今新官上任,大权在握,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这个关头我要是跟他对着干的话,必定被其记恨……”
渡边修则叹了口气开始讲诉自己的难处,但说着说着,又突然间话锋一转,“所以啊,青山君,得加钱!”
现在事情的难度变高了。
那他的收益也应该变高。
“哈哈哈哈哈!”青山秀信忍不住笑出了声,豪气干云的说道:“渡边君承受的压力我知道了,加!今天晚上不见不散,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主要是加给下面的人。”渡边修则假惺惺的,义正言辞说道:“我是浅井家的门生故吏,又与青山君你一见如故,哪怕分文不取,我也不可能跟服部警视联合起来捅你一刀啊!”
虽然服部级别和地位都比他高。
但他才是赤坂警署刑事课课长!
服部这个刚上位的家伙居然想对他的地盘指手画脚,这让他很不爽。
关键是服部那個混蛋不给报酬!
就理直气壮的吩咐他公正执法。
那他得多贱才对其言听计从啊?
“渡边君仗义!但你能不要,我却不能不给啊,否则我青山秀信成什么人了?晚上见面说,事情就拜托给渡边君了。”青山秀信诚恳的说道。
看看!看看人家青山君,这才是让人帮忙的态度,哪怕面对自己临时涨价,也依旧能把话说的那么好听。
“嗨!青山君放心吧。”渡边修则郑重的保证,挂断电话后,他叫来亲信吩咐道:“立刻去把青山晴子捅伤山本尚的匕首烧一遍,然后丢掉。”
因为没有立案,所以作为重要证物的匕首也没有归档,只要他这边处理了就没人能证明这把匕首的存在。
“嗨!”亲信应了一声,紧接着又请示道:“山本尚他妈怎么办?人还在下面闹呢,撒泼打滚,劝不住。”
“哼!八嘎!刁民!”渡边修则骂了一句,眼珠子一转,馊主意瞬间浮上心头,“以干扰正常执法和袭警为由抓起来,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让她明白这件事不会再有什么变故,趁早死心吧,最后警告她,如果再敢来胡闹的话,那我们就要调查她儿子。”
山本尚的档案他看过了,一个无事生非的小混混,屁股肯定不干净。
既然让青山秀信加钱了,那他就得服务到位,不能让人家的钱白花。
“嗨!”亲信鞠躬后转身离去。
警署大厅,山本太太在地上撒着泼,一边拍地一边干嚎着哇哇大哭。
“没天理啊!我儿子躺在医院奄奄一息,你们却不去抓凶手,还真是官官相护,黑!太黑了!黑警啊!”
“大家看看吧,这就是我们日本的警察!花我们纳税人的……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啊!”
山本太太本来正闭着眼睛控诉警方黑暗呢,突然感觉身体悬空,睁开眼睛一看,才发现自己被两名警察强行架了起来,朝着电梯的方向拖拽。
她瞬间就慌了神,这怎么跟来找自己的那个人说得不一样呢?当即就一边挣扎一边喊,两条腿不断蹬弹。
很快她就被带进了一间审讯室。
而渡边修则的亲信早就已经在里面等着了,看见山本太太,他冷笑着抬手就是一个耳光狠狠的抽了过去。
“啊!”
山本太太惨叫一声,直接被抽倒在地上,花白的头发瞬间散乱开来。
“老不死的,真以为不敢拿你怎么样是吧?”亲信蹲下去,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狞笑着说道:“你不是说我们警方黑,没有王法吗?那今天就让伱看看更黑的,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