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山名贵今年35岁,已婚。
但妻儿都在老家北海道,美其名曰是怕转校影响孩子学习,但实际上是这样正好方便他在东京花天酒地。
不过昨天纵欲过度的他今晚他没有寻欢的兴致,下班后就早早回家。
他的住宅是一栋临街别墅,因为明天还要上班,所以他没有把车停进车库,而是就直接停在院门口路边。
毕竟他的身份也不怕交警开单。
中山名贵在玄关换了鞋,脱了外套走进客厅,扭着有些僵硬酸胀的脖子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通宵为国操劳的他疲惫不易,很快就沉沉睡去。
就在此时,厨房的推拉门悄无声息的被打开,在这里蹲了一整天的井上未弥面无表情的赤着脚走了出来。
看着睡着的井上未弥,他从怀里摸出一根系长的铁丝,缓缓绕到其身后将铁丝套在他胖到已经快消失的脖子上,然后单脚蹬着沙发用力一拉。
“呃!”睡梦中的中山名贵头部瞬间往后仰去,吃痛下睁开双眼,视线正和仰望到井上未弥不修边幅的脸。
他自然记得这个人。
中山名贵瞪大眼睛,呼吸越来越困难,仿佛脖子都要被硬生生的割断了一样,他眼中流露出哀求,两只手试图去扣脖子上的铁丝,然而根本就做不到,脖颈处已经被勒出了血液。
“害怕吗?恐惧吗?我女儿死之前就是这样。”井上未弥面部微微抽搐着说道,戴着手套的双手死死勒紧铁丝,呼吸逐渐急促,“我把女儿沾有近卫藤体液的内裤给了你,可你却说没有证据?啊?是没有证据吗?”
“呃……嗬——嗬——”
中山名贵眼角泪滴滑落,两只手往后抓住井上未弥的胳膊,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眼中充满了哀求。
他万万没想到,这个曾在他面前跪下苦苦哀求自己的废物男人,如今竟然有胆子来亲手终结自己的生命。
“这个时代,我们普通人光活着就已经很累了,为什么还要这么欺负我们?为什么?为什么啊!混蛋!”
井上未弥咬牙切齿的质问,眼睛里血丝密布,不一会儿,中山名贵抓着他胳膊的手耷拉了下去,双腿也停止了蹬弹,整个人往后仰着头,泛白的嘴巴半张开,瞪大眼睛死不瞑目。
到死他都没机会说最后一句话。
但井上未弥却很谨慎的并没有就此泄力,而是保持着这個姿势又勒了一会儿才松手,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显然他也累得够呛。
休息一会儿,缓过来后井上未弥起身取下已经嵌入肉里被鲜血染红的铁丝到厨房冲洗干净收起来,然后这才开始在中山名贵家里动手开箱子。
钱只是其次,让他惊喜的是在中山名贵书房的抽屉里找到一把手枪。
而且弹匣是满的。
显然这家伙亏心事做多了,才利用身份搞了一把黑枪在家里防身用。
搜刮完战利品后,井上未弥没有急着逃走,而是准备耐心等到天黑。
…………………………
次日,青山秀信到警署就直奔浅井绫办公室,昨天见到内田有纪后晚上做了个春梦,身体急需释放一下。
不是内田有纪透不起。
而是浅井绫更有性价比。
幸好有浅井绫,否则突然想释放一下都惨无人道可用,那太可怜了。
“急匆匆的,怎么了?”正在补妆的浅井绫放下镜子一脸不解的问道。
青山秀信直接走过去将其拎起来摁在了办公桌上,“突然间很想你。”
“是很想干我吧?”浅井绫翻了个白眼,趴在办公桌上的她晃了晃脚踢掉高跟鞋,“搞快点,我还有事呢。”
北宫凉雄连续两次作案已经在社会上引起了恐慌,所以警视厅今早上要举行记者发布会给国民一个回应。
主要就是为了稳定人心。
作为此案的直接负责人,浅井绫稍后也要出席,所以她穿上了制服中的礼服,下半身不是裤子,是裙子。
正好方便了青山秀信。
浅井绫穿上制服后很端庄,身上有一种代表国家公权的美,不过当她衣服凌乱,裙子被扯到脚踝处挂着的时候就没那么端庄了,只剩下妩媚。
青山秀信深入人心,挨夹挨户。
办公桌摇摇晃晃,咔吱作响,承受了在它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压力。
“咚咚咚!”就在此时门被敲响。
浅井绫脸上闪过一抹惊慌,推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