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电话。”感受着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崔元哲的睡意消失得无影无踪,强忍着愤怒说道。
中村真一揪住他的头发,又是两个大嘴巴子抽了过去,“你以为我在跟你商量?你现在涉嫌杀人!立刻跟我们回去配合调查,立刻!马上!”
对韩国小棒子,没必要太客气。
又挨了两下之后崔元哲总算是学乖了,一言不发的起身开始穿衣服。
不止是崔元哲,大韩民国民团总会今天之内还有好几个核心被逮捕。
民团人心惶惶,许多人都聚集到崔圭文住院的病房希望他拿个主意。
“慧……慧雅呢?”
崔圭文穿着病号服,一脸虚弱的躺在床头,晃眼望去,没有看见自己女儿的身影,气喘吁吁的问了一句。
“爸爸,我在这儿呢。”
动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所有人立刻纷纷让开一条路。
一身米白色西服,身材高挑婀娜的田宫慧子提着手包走了进来,挥了挥手,“麻烦请你们先出去一下吧。”
众人面面相觑,随着第一个人带头离开,其他人才接二连三的跟上。
眨眼病房里只剩下了父女两人。
“慧雅,你快联系青山秀信问问怎么回事,为什么一点信都不给就突然抓人!”崔圭文又惊又怒的说道。
田宫慧子撩了撩额前发丝,走到床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拿出化妆镜自顾自补妆,似乎没有听见父亲的话。
沉默片刻抬起头说道:“因为是我请他抓的,所有罪证都是我收集起交给他的,他们逃不过牢狱之灾。”
她早就在为今天这件事做准备。
“你……是你?”崔圭文顿时瞪大眼睛,声音颤抖着问道:“为什么!”
“因为崔元哲那个废物不配拿走我们的成果!”田宫慧子声音冷冽。
收起口红和补妆镜,踩着高跟鞋走到病床旁,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俯视崔圭文说道:“你让民团的权力平稳过渡到我手中,我让崔元哲活着出狱给你传宗接代,否则民团将在你手里四分五裂,你也将就此绝后。”
“你……你……”崔圭文气得血压飙升,手指颤抖的指着她,做梦都没想过自己这个私生女有这样的野心。
田宫慧子嘴角上扬,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讽说道:“这么多年来你们这些老家伙除了会利用女人出卖身体为民团攻城略地,开疆扩土外还有什么贡献吗?阴沟里的爬虫!民团是时候换个人做主,换种方式重新见人。”
“你不也是出卖身体才得到青山秀信的帮助吗?”崔圭文反唇相讥。
“我身体对他来说不值钱,只是体现友谊的添头而已。”田宫慧子缓缓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他之所以帮我,是因为我做了别的许诺。”
“民团存在的意义是要提升在日韩国人的社会地位,不是为了给日本人当狗!”崔圭文咬牙切齿的说道。
田宫慧子不以为然,“你把这称为当狗,我觉得这叫合作,双方互惠互利,父亲,你的思维过时了啊。”
在别人的地盘上,不想着低头却想着控制当地官员来争取和本地国民一模一样的地位,本身就挺可笑的。
呵,以为自己是犹太佬是吧。
崔圭文面部抽搐着,举起的手也缓缓放了下去,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元哲什么时候能出来?”
人老了都有自己的执念。
大部分人的执念就是后代。
“那就要看父亲你会花费多少时间让权力过渡到我手中了,我掌权的越快,你宝贝儿子出来的就越快。”
田宫慧子不咸不淡的回答道。
“民团每年要给元哲一份资金。”
崔圭文怕自己去世后傻儿子过得不好,所以要给他找一张长期饭票。
“好,民团养的废物够多,也不差他一个,事到临头,你这个民团会长却只顾着自己儿子,完全没为民团落在我手中后的未来担忧一句啊。”
“担忧有用吗?”崔圭文冷哼着反问了一句,又说道:“你以为趁我活着时平稳接过权力这个会长的位置就能坐得安稳?当我死后你真正的挑战才会来临,等着吧,希望你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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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傍晚,还是天台。
还是青山秀信和野比仓健。
“警视,这是我卧底那个团伙的资料,他们决定明天动手,目标是东新宿农林银行支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