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欲。”青山秀信握住了她手背白皙娇嫩手心有茧的柔荑。
浅井绫嘴角荡着一抹笑意,心里虽然甜滋滋的,但表面上却不以为意的翻了个白眼,“少吹牛,首相都没那么大的口气,要是能少在外面给我戴新的绿帽子,我就千恩万谢啦。”
“还不是怕伱冷。”
“你说什么?”浅井绫气恼,闭上眼睛揉了揉太阳穴,“我头更晕了。”
“又晕了?我给你治疗一下。”青山秀信体贴的把她揽入怀中关心道。
浅井绫目露疑惑,“怎么治疗?”
“小鸟医人。”青山秀信回答道。
浅井绫一头雾水,不明白他好好的为什么突然背一句不相干的成语。
显然,她还是不够深入了解博大精深的中华文化,没听到其中真意。
但在青山秀信不辞艰辛的的言传身教下,她深深的领悟了,透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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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像是女人的脸,说变就变。
早上晴空万里。
下午乌云密布。
晚上暴雨倾盆。
大雨肆意冲刷整座城市,似乎要洗涤干净繁华下藏着的罪恶和腌臜。
虽然霓虹依旧灿烂,但暴雨天终究是没多少人出门,街上空空荡荡。
新宿区,某路边一辆线条优美的白色保时捷跑车晃晃悠悠,隐约传出的阵阵哀嚎被噼里啪啦的雨声掩盖。
一只穿着高跟鞋的腿伸出了窗外晃荡,啪嗒,鞋子掉落,露出肉色丝袜包裹的小脚,足尖用力内扣,车内的人似乎在忍受着什么,很快整只玉足都被雨水侵湿,看起来更加魅惑。
伸出窗外的脚终于停止了蹬弹。
车门打开,一道身影冒着雨消失在黑暗中,而身后的车里躺着一具衣衫略显凌乱,头部被钝器砸得完全塌陷下去,只剩下半张脸的中年女尸。
轰,一道闪电划破夜空,车内女尸的脸更显血腥狰狞,就犹如恶鬼。
天亮,雨停,白色保时捷附近已经拉起了警戒线,警察正在进行初步调查,外围挤满了记者和吃瓜群众。
“怎么样,是个什么情况?”
出现场的是中村真一,他一边别上证件,一边撩开了警戒线钻进去。
“死者为女性,根据驾照显示今年四十岁,财物没有损失,没有被侵犯过的痕迹,钱包还在,死亡原因是头部遭到重击,凶器疑似铁锤,现场没有留下指纹和毛发,死者指甲里也没发现皮屑,凶手准备得很细致。”
现场调查的机搜人员上前汇报。
“死者身份能确定吗?联系上家属了吗?”中村真一连续问了两问。
“根据死者包里的电话本联系到了她丈夫,应该已经在来的路上。”
机搜队长话音才刚落下,一道悲愤又激动的声音就传入众人的耳中。
“让开!给我让开!我是死者的家属!是你们打电话通知我来的!”
“抱歉先生,您真的不能进去!”
中村真一回头看去,就看见一个五十来岁,地中海头型的老人正在激动的冲击警戒线,但是被警察拦住。
“我怎么觉得他有点眼熟?”
中村真一皱眉自言自语的说道。
“志村鳌,那个三天两头找我们警方麻烦的家伙。”机搜队长说出了此人的身份,又叹气了口道:“这回他可是死了老婆,要是不能尽快破案的话,那他抨击得更名正言顺了。”
青山秀信估计也做梦没想到,自己无意中的话真灵验了,志村鳌这老灯还真有用到他们警视厅的这一天。
“原来是他。”中村真一恍然大悟的想了起来,喊道:“放他过来吧。”
“嗨!”警察这才让开了路。
中志村鳌冲进来后一把推开车前的警察,扑到车窗上看着里面还没抬出来的尸体,顿时红了眼眶,下意识伸手去拉车门,但是却被警察拦住。
“先生冷静一点!不要破坏第一现场,这会增加我们破案的难度。”
“滚开!滚开!”志村鳌歇斯底里的吼,红着眼咆哮:“那是我老婆!”
看起来这夫妻俩的感情很深。
中村真一使了个眼色,示意两名警察放开志村鳌,反正刚刚机搜已经说了死者尸体上没什么发现,那就任由志村鳌触碰吧,介时一直破不了案那就推诿是志村鳌自己破坏了现场。
脱离警察的束缚后,失去理智的志村鳌一把拽开车门,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