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随后起身鞠了一躬说道,“那么就请宪友哥等我的好消息吧,我先告辞了。”
“夏,送客。”彦川宪友喊道。
浅川夏笑着起身,“秀信请吧。”
“麻烦大嫂了。”青山秀信客气的对她鞠了一躬,跟着她往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浅川夏停下脚步回头看着青山秀信,低声说道:“上次的事你最好忘干净,别再胡思乱想。”
说是警告他忘了上次的事。
又更像是提醒他想起上次的事。
“大嫂说的什么事,我怎么记不得了。”青山秀信舔了舔嘴唇问道。
他还清楚记得,饺子的饺子皮上褶皱很少,润滑,弹牙,汁水四溅。
看着他这个小动作,浅川夏心尖狠狠颤了一下,强行按耐住心里升腾的燥意,打开了门说道:“请慢走。”
“嗨!”青山秀信大步流星离去。
站在门口,望着青山秀信高大的背影,浅川夏不知觉的轻咬着红唇用手摸了摸有些润的位置,随后意识到这个动作很失态,脸一红关上了门。
紧接着在心里不断反省,自己身份如此尊贵,怎么能被青山秀信那样的泥腿子玷污了一次就念念不忘呢?
难道我本来就是個银娃荡妇?
不!不可能,不是这样!自己可有贵族血脉,受过良好的高等教育!
走进客厅,她看见彦川宪友后眼神有些幽怨,都怪自己丈夫在床事上总是敷衍自己,要不然自己怎么会想别的男人,对,不怪自己,都怪他!
如果不是他在新婚当晚叫着其他女人的名字,自己又怎么会一气之下和青山秀信做出错事,全是他的错。
这么一想,浅川夏心里那种对自己的羞耻感和对丈夫的负罪感不仅没有了,反而还变得理直气壮了起来。
“哼!”她愤愤不平的轻哼一声。
彦川宪友感觉莫名其妙,一脸懵逼的看着她,“我哪儿又惹到伱了?”
“呵。”浅川夏皮只是笑肉不笑。
有的女人就是这样牛逼,总能够想办法把自己的错变成是别人的错。
……………………………
从彦川宪友家离开后,热爱工作的青山秀信就直接去了警视厅上班。
坐在办公室里他拆开了文件袋。
田中归熊,男,47岁,大阪银行的总裁,已婚,妻子健在,父母双双去世,有一对龙凤胎儿女,都在东京大学读大一,事业有成,家庭美满。
这个年纪,这个位置,在一众老头当中算是年轻有为,怪不得敢当出头鸟,显然是想趁此机会干点大事。
如果他牵头的这个联盟形成的话先不提能不能成功斗垮野原金融株式会社,光是在这个过程中,他作为主导者都能凭这个联盟获得诸多好处。
对于这个家伙,首先是不能杀。
一是因为他终究不是普通人,有一定的影响力,杀了的话很容易让野原金融株式会社再次陷入舆论风波。
二是因为杀了田中归熊并不能有效的解决问题,物伤其类,反而可能激怒其他银行,导致原本中立的人也抱团抵制与野原金融株式会社合作。
而且想通过收拾田中归熊达到杀鸡儆猴的目的,那就必须得通过法律的手段来办,堂堂正正的利用公权将其送进监狱,使之身败名裂,远比杀了他更让其他银行的官僚胆寒敬畏。
对官僚来说,能让他们敬畏的只能是更大的权力,有能力办了田中归熊就说明也有能力办了他们任何人。
而在看见田中归熊的下场后,剩下的人也不可能悍不畏死,前赴后继的冒出一个又一个出头鸟带头反抗。
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不可能是贪利忘义的官僚,只会是无产阶级战士!
继续往下看去,档案上面显示田中归熊从来没有过风月新闻,对妻子忠贞不二,对物质享受也没有过多的追求,同时将一对儿女教育得很好。
还热衷于慈善,经常给大阪的一家孤儿院捐款,还亲自去做义工,给小孩子上课、打饭、做游戏等等……
不贪财不好色,一心就只想干出一番事业,草,这byd还挺有追求。
青山秀信最讨厌这种鬼子,不贪财不好色就说明跟他不是一路人,而且还让他想对付对方时都无从下手。
而且这种人的存在。
好像还衬托得他更像是鬼子了。
再往下看,他都严格怀疑这份资料是田中归熊自己找人写的,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