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时后,清水太太满仔而归。
等到家时,她脸上激情的余韵已经完全褪去,只是小腹鼓鼓囊囊胀得有些难受,偏偏还不敢伸手去按压。
由于她这个年龄早就已经上环的原因,所以青山秀信没做防护措施。
何况他本身就始终坚持认为人与人的交流应该是亲密无间的,不应该隔着一层壁障,那不利于感情升华。
关键是不爽。
清水义牵挂着妈妈去说服青山秀信的事,一直在门口等待,看见亲妈下车后,迫不及待的快步迎了上去。
“妈妈,青山秀信怎么说?”
虽然年纪轻轻就已经是一名资深暴力团成员,但今年才18岁的他在自己母亲面前始终还有着几分孩子气。
“他答应了。”清水雅子笑道,用刚握过青山秀信长处的手爱怜的摸了摸儿子的脸,“他答应支持你上位。”
“真的?”清水义大喜过望,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去,兴奋之下一把紧紧的抱住了母亲说道:“妈妈你可真是太厉害了,居然真的说服了青山秀信支持我,您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嗯~”被儿子抱住,清水雅子皱了皱秀眉,因为积压下,青山秀信那些原本足不出户的孝子贤孙们此刻争先恐后破门而出,她强忍着异样故作平静的答道:“还能怎么做?无非是承诺今后北海一家唯他言听计从。”
虽然刚刚她被折磨得不轻,但眼看儿子欣喜的模样,她觉得都值得。
“纵然如此,也肯定是妈妈你的口才过人,巧舌如簧,才能说服青山秀信。”清水义话音落下,拉着母亲就往里走,“妈妈,我们现在就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爸爸,他在天之灵知道了,也一定会为我们感到高兴。”
“我先去换身衣服。”清水雅子有些心虚,毕竟她肚子里还兜着别的男人的种子呢,这样去祭拜自己刚刚死去的丈夫,真是……真是不要脸啊。
但清水义已经被兴奋的情绪给冲昏头了,根本就没注意到母亲的种种不对劲,“等跟父亲分享完这个好消息您再去换也不迟,快走吧妈妈。”
清水雅子无奈,只能强忍着羞耻顺从的跟着儿子来到亡夫的遗照前。
“爸爸,儿子无能,险些没守住您留下的事业,但幸好妈妈巾帼不让须眉,施展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了青山秀信支持我继承您的会长之位……”
清水雅子无地自容,她的确是施展了三寸不烂之舌才嗦服青山秀信。
夫,对不起,请您原谅我。
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家。
她眼角缓缓滑落一滴清泪。
“妈,你怎么哭了?”清水义一扭头注意到这点,连忙关切的询问道。
清水雅子吸了吸鼻子,勉强挤出一抹笑容,“妈妈这只是太高兴了。”
“我明白了,有个中国成语叫做吸鸡而骑。”清水义咧嘴一笑说道。
他最后四个字是用的中文说。
显然,发音不太标准。
中午,青山秀信拿着井上的资料来到了和野比仓健上次见面的天台。
野比仓健早已经先一步抵达此地等候,看见他到来,连忙掐灭烟快步迎了上去鞠躬,“警视正,您来了。”
“野比君,你看看你说的老师是不是他。”青山秀信把资料递过去。
“嗨!”野比仓健接过看了一眼就肯定的说道:“没错,就是他,一模一样,八嘎,这家伙还真是老师。”
化学老师制毐,也算专业对口。
“是他就好,他最近可有什么大动作吗?”青山秀信收回资料问道。
野比仓健答道:“正在加紧生产毐品,说要趁着四大暴力团内部混乱之际,迅速占领整个北海道市场。”
“对几处工厂的位置,你有打算出了什么吗?”青山秀信又问了句。
野比仓健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回答道:“他没有提起过这个,应该是对我还不够信任,不放心让我知道这方面的消息,全都是他亲自负责。”
“那你手里目前有能证明他贩毐的证据吗?”青山秀信皱了皱眉头。
野比仓健依旧摇头,“他上次召集我们去合成工厂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没提前做准备,后面他没再叫我们去过工厂,我没机会取证。”
想证明井上是制造并贩卖23号的幕后主使,除了相关录音外,至少要有他出现在制毐工厂或者交易现场的照片,再或者被警方抓个人赃并获。
“对了。”野比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