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儿闹什么闹!”一个警部满脸不耐烦,挥了挥手,“赶紧把弄走,告诉门卫不许再放进来!”
青山秀信没有出声,对这种鬼子欺负鬼子的事,只要不是太反人类让他都接受不了,那他一般都懒得管。
毕竟人家小鬼子内部相残,又哪轮得上他这个二鬼子来多管闲事啊?
“住手!”山下久户皱着眉头大喊一声,随后便抛下青山秀信快步走了过去,沉着脸问道:“这怎么回事?”
“次长!”赶人的警部连忙对他鞠了一躬,随后说道:“您放心,以后绝对不会有这种情况,我会给他居住辖区的派出所打招呼,让他们看紧这老头,不让他再往我们这边跑……”
“啪!”他话还没有说完,山下久户就一耳光抽了过去,面带怒色的骂了一句:“八嘎!我问的是他儿子失踪的事是怎么回事!听不懂话吗?”
“嗨!嗨!”警部连连鞠躬,灰头土脸的说道:“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跑来本部闹,他说他儿子两个月前离奇失踪,我让他去辖区警署报警……”
“他们根本不立案!他们根本就不立案!那群混蛋还让我拿出证明我儿子失踪的证据!”老头撕心裂肺的打断警部的话,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抓住自己的两个警察,扑到山下久户面前跪下,“这位大人,求求你可怜可怜我吧,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不管是死是活总得让我心里有个数啊!”
此时前来围观的警察越来越多。
“老人家你先起来。”山下久户搀扶其老头,看向走上来的青山秀信。
“太不像话了!”青山秀信装模作样的呵斥了一声,一副要追究相关金属责任的样子,但却又没问是哪个警署哪个人为难老头,话锋一转大义凛然的说道:“老人家你放心,你这个案子我们本部接了,保证你儿子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一定给你个交代。”
话音落下他看向刚刚那个驱赶老头的警部,“你带他去做笔录,做完后直接送到我办公室我亲自过目。”
下面的人可以为难这老头,但是他们上面的人倒却反而不能这么干。
这老头如果没闹到他们面前也就算了,可闹到了,就算他本事大,运气好,他们再不想管那也必须得管。
毕竟要让国民知道,坏的都是下面的人,上面的人还是好的,却殊不知他们只是接触不到上面的人,而下面的人行事全都是听上面的人指示。
“嗨!”那名目测三十来岁,留着中分头,身材微胖的警部鞠躬应道。
老头感激涕零,泪流满面的嚎啕大哭,哽咽难言,“谢谢,谢谢两位大人,我就知道,呜呜,我就知道大人们都是好的,我就知道找大人们申冤有用,呜呜呜我可怜的儿子啊!”
“老人家,你先跟着他去吧。”青山秀信和颜悦色的道,随后又看向那个警部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服部团次,刑事部搜查一课二系系长。”警部毕恭毕敬的回答道。
青山秀信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那个老头心里却很高兴,还以为青山秀信问名字是要处置服部团次。
但青山秀信其实是准备重用服部团次,这种严格执行上意,努力替领导把麻烦挡在门外的人才必须重用。
下面的人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到底是为国民服务,还是为领导服务,权力是领导给的,不是国民。
权力向来只对权力的来源负责。
老头跟着服部团次走了,而青山秀信和山下久户继续前往食堂就餐。
“长此以往,这个国家是会出问题的。”山下久户摇着头叹了口气。
青山秀信不以为意的笑笑,“这些就留给内阁大臣们去操心吧,我们还是操心操心今天食堂吃什么菜。”
出问题好啊!
不出问题的话我怎么浑水摸鱼?
对此,山下久户无奈的笑笑,也不再继续深入聊这忧国忧民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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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青山秀信所料,就像他不甘心将北海道其他城市的建设工程拱手让人一样,对札幌市建设工程被他独吞一事,其他建设株式会社也不满意。
而就在他吃饭的时候,这些对他不满意的人也正齐聚一堂享用午餐。
“几十亿美元的项目就这么被个黄口小儿一人独占,这东京来的爷果真是爷,我们给他提鞋都不配啊!”
“表面上是个黄口小儿,这钱背后说不定进了某个阁臣的兜,那可是内阁大臣,横路知事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