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去,把人给拉起来,对着在场的就咆哮。
“是哪个该死的对我雨家的人下手。”
那张国字脸,配上那有些狰狞的表情,看起来真的很丑。
没人出声,知道事情经过的,不是抬头看天就是看地,最直接的就是转过头,眼不见为净。
他们又不蠢,这个问题谁愿意来当出头鸟啊。
而且雨家跟年家和司家根本没法比好吗,谁能得罪谁不能得罪,他们还是很明白的。
等了半天都没人回答,雨大帅是更愤怒了。
立马招来刚刚报信的人,让他把事情给他讲讲。
小兵战战兢兢的把打听到的东西快速麻溜的给说了一遍,然后死死的低下头。
他很担心被雨大帅的怒火波及到,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
雨大帅一听完,就把目光扫到司宇藩身边的寻觅身上。
“就是你这个贱人伤了我女婿,还把我女儿给弄走了。”
“该死的,来人,把她给我扔进野兽喂养园。”
他现在要快点去把女儿带出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记得给那些野兽喂点发情的药,敢对我雨家的人出手,我要你生不如死。”
那双血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寻觅,有些渗人。
寻觅脸上的表情也黑了,果然雨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管事情的来龙去脉,就直接想着报仇,很好,很好。
“雨贺天,你敢这样对我孙女,真是好样的。”
“本想看在那个老东西的面子上,不波及你们雨家的。”
“现在看来,真是不行。”
年正也火了,若是小寻今天身边没有司宇藩也没有自己,是不是就真的会被这样对待。
想想都不寒而栗,这雨家是该淘汰了。
“爷爷,这样的小事,何须您出手。”
“不过一个小小的雨家罢了,还不足以让您如此生气。”
“既然他都已经把自己下场定好了,我就做个好人,满足他。”
其实他还是很希望这东西不还的,这样他就又有理由整治他了。
易凌早已被下身的疼痛弄的几乎没了理智,在被司宇藩这么一威胁。
气血上涌,莫名的胆子也增大了,口不择言的乱吼。
“年寻觅究竟把司帅伺候的有多好,让你这么帮她。”
“不过是个靠着男人的婊·子,有什么资格说我。”
“年寻觅你还要不要脸,有本事你自己来啊,找司帅出面算什么。”
意思很明白,条理也算清楚,可这内容却是让几人气炸了。
其中就有刚刚走到门口,踏进了一只脚的老元帅和他的副官、学生几人。
还有就是一直站在寻觅身边以守护者姿态的司宇藩。
司宇藩原本就没有挪开的脚,一个用力,狠狠的碾着他的脸。
‘咔擦’‘啊’明显骨头碎裂的声音,伴随着再次响起的凄厉惨叫。
视线看去,发现原本还算挺的鼻子,此刻已经变成跟脸一样平。
顿时毛骨悚然,这是硬生生被踩碎了鼻骨啊,司帅的体质实在是太可怕了。
这一刻,他们脑子里划过一个念头,惹天惹地都不能惹年寻觅。
你问为什么不是司帅,而是年寻觅?
蠢啊,这个还用问吗,没看到全程下来司帅都跟一只大狗一样跟着那个叫年寻觅的。
求亲亲,求抱抱,求抚摸的嘛。
更是因为别人骂了她,就要拔了舌头还丢给了军团‘玩耍’。
现在又因为别人骂了她,直接...
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啊。
“我要告你们,告你们。”易凌强忍着刺骨的疼痛,尖叫着。
“告?你怕是没这个机会了。”
洪亮却带着丝丝沧桑的声音响起,带着军人的凌冽,也带着历经风浪后的锐利。
“你们合伙算计我孙女,差点让她失去生命,我年正会全部讨回来。”
年正带着一行人从后面走来,路过人群,自动让位。
一个两个脸上都是一脸吃了翔的表情,手脚更是不造该往哪摆。
前一刻还让他们觉得只是好运攀上司帅的女子,下一刻就被如此激烈的啪啪啪打脸。
那感觉实在是太酸爽了,尤其是对方的身份还高的让他们都不得不去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