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的寻觅,瞅准时机就行动去了。
而当呼延昱修跟季星儿把女王干掉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家多了个人出来。
还是个长得很弱鸡的男人,该死的,这东西是哪来的。
东篱手中挥着鞭子,充满敌意的看着面前高大的‘女人’,眼里一片冰寒。
这个人就是啊寻的妻主,长得也不怎么样吗,居然这么好运。
呼延昱修现在也是一肚子火,这个穿着不伦不类的男人到底是谁。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强忍着心头的不爽,冷冷的问道。
他不过才离开家两天,居然就有陌生人入内了,怎么能不警惕。
东篱扬起下巴,高傲的抬头:“我是阿寻的朋友,你又是谁,怎么没听阿寻说起过你。”
阿寻迟早是他的,他在陪她一段时间,然后就回去抢夺那本该属于他的东西。
等拿到了,他就风风光光的来迎娶阿寻。
“我是她相公,可能你的确是没有听她提起过,因为我从来都在她心里出现。”
呼延昱修可不会被这么一点小把戏就给挑拨到,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孩子。
想跟他斗,还不够格。
东篱果然被气的胸膛一鼓一鼓的,脸色也涨红,眼里更是怒意满满。
可他根本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阿寻真的很喜欢面前这个人。
不然,她怎么会明明是个女子,也要嫁给同样是女子的面前人。
寻觅找过来的时候,正好跟两人撞上,“东篱原来你在这呀,小青跟我说你为了不吃药藏起来了,不乖的小孩。”
语气无奈带着丝丝宠溺,轻易能让人察觉出里面的柔情。
但并不会让人误会,因为她的双眼和神情太过简单清澈,一眼便能看到底。
她只是把东篱当成是亲人,是弟弟,那种不自觉露出来的亲昵,倒是会让当事人产生异样的情感。
呼延昱修虽然看的清明,但还是吃醋,而他一吃起醋来,那真是能酸死人。
“夫人,你好狠的心,居然才半个月不到,就想抛弃为夫吗?”
“不准,不准,我不准,你是我夫人,不能丢下我。”
尤其还是因为一个毛头小子,蹭蹭蹭的跑到寻觅身边,把人熊抱进怀里,表情哀怨。
委屈的嘟起唇,头也埋在寻觅脖子上,浑身上下都在散发着低落的气息,像是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大狗狗,可怜又心疼。
寻觅就算是知道自家老公又抽风了,心还是止不住的柔软下来。
拍了拍自家老公的狗头,轻哄着:“乖,我并没有这个想法,嫁给你了,这辈子都是你的。”
“没人能够把我们分开,除非你不要我了。”
若真到了那一天,我想这个世间便没有了让我再存在的意义。
“不,不会的,我永远不会不要你。”呼延昱修死死的抱着寻觅,语气急促害怕。
脑海里也不断闪现一些若有似无的画面,头也跟着疼痛起来。
‘唔~~’闷哼出声,那个红色的身影是谁,谁在他床边哭泣。
是谁,满头青丝皆白发,却美得惊人。
又是谁,靠在他耳边说多幸运在最美的年纪遇上你,爱上你。
还有那墓碑上的人,她是谁,是谁,为什么看不清脸。
他好像,失去过什么,对他来说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寻觅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发现了老公的不对劲,惊慌失措的抱着老公呼喊。
“相公,相公,你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就这样。
东篱一瞬间内心五味杂陈,从认识她起,从未见过这般慌乱的她。
虽说只有短短几天时间,但他觉得自己足够了解她,温柔善良,心软却不懦弱。
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人,悄然走进了他的心,等发现,想赶走已来不及了。
“阿寻,你别着急,我去找管家,你先看着他。”
东篱打起精神,安抚着寻觅,然后快速去找人。
等东篱一走,寻觅就立马唤出宝宝,让它给呼延昱修全面检查。
‘宿主大人你家男人没事,他只是力量刚刚暴乱了一下,睡一觉就能恢复。’
寻觅皱眉,‘为什么会这样,他以前都好好的。’
宝宝绕着寻觅飘了一圈,声音脆脆的,丝毫没有担忧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