觅感受到擅闯而入的舌微刮著她的口腔内壁,不断掠夺她的理智。
想张嘴呼吸,但对方似乎料到这一点,彻底让他整个唇都钻了进去。
随即自己舌头被含住,吮·吸和拉扯带起阵阵酥麻。
空气越来越少,她只能与哺入空气的唇紧紧相贴,让对方彻底眷待着自己,好似要抵死缠绵般。
那种感觉很疯狂,让寻觅只得不断承受对方的给予。
脸庞泛起不自然的红晕,雾气的黑眸望着搂着自己的人,无辜的模样,差点把玖月逼疯。
管它今天是什么日子,他只知道,他想要她,想要把这个小妖精紧紧摁在怀里,狠狠的侵犯占有。
将几乎瘫软无力的身子抱起,手一挥,将桌上的东西扫落在地,把怀中的人轻轻放上去。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交缠的唇却从未离开,听着那无意间散发出来的诱人呻·引,漆黑的眼瞳内欲·火窜到至高点。
未餍足的唇覆到耳后,舔着敏感处,对方立即剧颤,抽气声传来,唇角勾起邪笑。
手快速的褪下那刚刚才被他亲手穿上的大红嫁衣,深棕色的楠木雕花大桌子上,铺满了灼热的红,烫人眼球。
一件一件,片刻间,便一丝不挂。
唇移到那裸露出来的白皙肩头,舔·舐·吮·吸,手指沿着柔顺的发丝下滑到脸庞,抚摸着眼前不著片褛的身体,细细挑·弄。
房间里面燃着的红烛,一闪一闪,明亮的照耀着两人,给他们添上了温暖的气息。
人世间最美妙的情意不断飘散,渐渐的染满了这方小天地。
外面高朋满座,热闹非凡,里面火热四溢,馨香满园。
这天想要见将军夫人真面目的众人,注定要无功而返。
但也在当天,传出了将军夫人是天(狐)仙(狸)下(精)凡,让将军一见便丢了心神,勾着他做尽了羞羞事。
是真是假,各人自有评说。
他们只要幸福便好。
“我亦是。”寻觅眉眼弯弯,笑意温柔。
“我想看亲手为你穿上这嫁衣。”然后晚上由我亲手在脱掉,想想那美景,他就热血沸腾。
寻觅并没多想,轻轻颔首:“好。”只要那个人是你。
嫁衣上我身,独为你展颜。
她想的很简单,也想要一直这样简单下去,天长地久,一直拥有。
当然,要是寻觅知道她家亲亲老公此刻脑子里面的想法,估计会直接甩他两个卫生球。
闫缪对寻觅伸出手,寻觅很自然的搭上,两人手牵手,走出人群。
直到两人身影都看不到,宾客们才反应过来,感情这将军大人许多天之前就开始筹备婚礼,新嫁娘都还不知道在哪?!
万一人家这要是不出现,那岂不是好好的一场婚礼要变成一场笑话了。
倒是不得不说,将军大人这魄力,真是没多少人能比得上,他们大写的服!
红,特别的漂亮美丽,也十分适合寻觅,取
“说说吧,你跟那个公主怎么回事?”寻觅任由老公帮她整理衣服,却也没忘记重点。
闫缪不在意的回道:“我睁开眼的时候发现换地方了,然后便从那个公主口中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直接跟那个公主摊牌我有娘子,她也没强求。”
“不过那个公主跟我们一样,看来这个世界意识太会搞事情了。”
动作轻柔的给寻觅系好腰带,再在腰间挂上一枚雕得精致的玉佩。
有着繁杂的图案,但寻觅却对它十分熟悉,曼珠沙华,传说开在忘川河边的一种死亡之花。
关于它的传说很美,多样,可寻觅并没觉得有多诱人,只是莫名很熟悉。
或许这跟她封印的记忆有关吧,倒是...“亲爱的,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之前都忘记问了,伐开森。”
闫缪帮寻觅整理衣襟的手顿了下,久久才叹口气。
“你终究是不记得了,玖月,你曾经最喜欢唤我玖月。”
那还是你赐予我的名字,可惜,我却无法用那个名字拥有你,但是没关系,它依旧永远都是你的专属。
我也绝不会允许你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再次被伤害,我的神后。
寻觅脑子刺痛,额头冷汗不断往外冒,艳丽又凄美的曼珠沙华中,是谁在她身后呼唤。
清冷华丽的宫殿里,是谁在向她走来,他...是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