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在,少爷就可以站起来了,且少爷还那么喜欢她,真好。
“其实也没什么了,等到一个小时后拔针,然后不要等,按摩半个小时。”
“不是只按大腿,要全部,之前泡的药浴是舒缓经脉和修复经脉的。”
“银针则是刺激经脉吸收药力,按摩来辅助,加速药性的流动。”
“那我去睡会,有什么事情你们在叫我。”
寻觅的确是精神力消耗过大,再加上空气中散发的若有似无尴尬,她选择了怂。
牧泽看着脚步有些虚浮,却走得极快的人,常年没有表情冰冷僵硬的脸,终于染上了柔和。
那双灼热的眼里满满都是那个人,浓郁的令人心惊。
毕延波盯着旁边的钟看了眼,调整好时间提醒,才坐到之前寻觅坐的位置。
倒是因为身高问题,角度不同,所以毕延波并没有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也就自然不理解之后她的脸红是为了哪般,最后也只归咎到可能太累。
“泽少您感觉腿怎么样。”毕延波有注意到那原本死寂的经脉有突起的情况。
牧泽心情很好,也很轻松,声音都不由得明朗很多。
“很好,我想我很快就能站起来。”
“等我好了,你也能少点事情,有更多时间去忙自己的。”
“雨烟一直在等你,她一直很固执。”
说起这个表妹,牧泽才有心思来担忧。
或许是禁锢在他身上的黑暗和枷锁都看到曙光和破裂的痕迹,令他不在那般绝望。
自然的,心绪也便不止是还停留在眼前。
毕延波取下眼睛上的眼镜,捏了捏眉心。
那张温润如玉的面容,还有那双侵染着柔和的凤眼,都在诉说,这是一个温柔到骨子里的男人。
可也正因为这样,恰恰同样的固执。
最是温柔的人,伤人最深。
顾雨烟如此,毕延波亦如此。
两人曾经在一起过,可后面因为一些事情分手,但固执如她,即便分手,也没有在忘记过这人。
毕延波是牧家的家庭医生,从他爷爷开始,他们就一直在为牧家服务。
自从牧泽的腿出问题后,因为对这方领域不太熟悉,便开始进修。
在刚刚学成的时候,就听到他的老师说泽少的腿已经彻底不行了。
到目前为止两年多过去,他也并没有放弃为泽少找治疗的方法。
如今听说有人能治,心中是庆幸的。
他们家几乎每代都受过牧家的恩惠,他当年亦如此。
都是些陈年旧事,说起来也是无聊,收拾好情绪,专心的准备对方需要的东西。
那些中药也是经由他手准备,让郑小姐确定过。
寻觅推着牧泽下来,“毕先生,麻烦你了。”
她能看出来这些东西都是精心准备的,很满意。
“牧先生,第一次可能会有些疼,你忍着点。”
寻觅见人已经躺好,手中的银针也全部被淬炼过,缓步靠近,轻声说道。
牧泽一愣,会疼?
有多少年没有感受到疼这东西了,真的会疼吗?
“唔...”好疼。
等等,他真的感受到疼了,是真的疼啊。
纵使眉头已经皱的很深,额头也滑下了冷汗,却藏不住眼里的笑意。
他原来真的还能感受到疼痛啊,真好。
自从出事以来,腿部神经麻痹开始,他就很少感受到疼了。
后来的刺激治疗是每次都能感受到,却也在后面慢慢的彻底归于麻木。
如今才一针,他便清晰感受到了来自腿部神经的不适。
寻觅不是简简单单的在下针,还是在用精神力修复那确实是枯萎的经脉。
慢慢的让它舒缓,等待之前泡的药浴里面的洗髓丹起作用。
按照目前的状况来看,应该是要不了多久,估计比她预计的时间还早。
“少爷...”“刘叔,别打扰郑小姐。”
管家刚热泪盈眶的开口,就被毕延波小声打断,拉着人稍微退后两步,给对方让出更大的空间。
寻觅目不斜视全部心神都放在了手中的银针上,也就没发现什么。
等到十三根针全部落下,她脸色也惨白起来。
闭了闭眼在睁开,入目的结实有力大腿,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