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她,也有余力养一个你,顺便以后再养你对象,绰绰有余。]
费娴发现柳墨现在更贫了,[活菩萨,你也别太爱养人了。]
神经病嘛这不是。
慕与潇从费娴敲字的速度跟频率,以及微表情就能猜出来,她大概率在跟柳墨聊天。
这反倒给了慕与潇一种无法言明的安全感。
因为如果费娴是因为对柳墨有心思,从而看不惯自己的话,现在是不会实时播报的。
当然,都是猜测。
她让安如帮她招待客人,先进厨房忙活去了。
韦安如俨然把这当成自己另一个家,熟稔地打开冰箱给她拿饮品,“别客气,费小姐,咱们随便坐。”
“叫我费娴就好。”
费娴看到她们提到的那幅字了,已经被慕与潇装裱起来,挂在墙上。
简简单单八个大字,能看出她姐们柳大书法家当时多上头,真让人火大。
她边等饭,边从韦安如那里套话,发现韦安如嘴里的慕与潇,比柳墨嘴里还要离谱一点。
那都没有缺点了,简直完美,哪哪都好。
太假了。
韦安如说完一大通以后感慨:“可惜我太直了,我要是弯的,我豁出去追她了。”
不管直女还是拉拉,咱先吃点好的吧。
费娴好奇,“她这么讨人喜欢,谈过几个,你知道的?”
韦安
如比了个“ok”说:“0。”
“我没问她……一个没谈过是吧?”
费娴很快拐过弯来。
“是,纯情死了。”
韦安如忍不住帮忙说:“你问她有没有喜欢过柳墨,都不用她答,那是肯定啊。你说她不喜欢柳墨她寡着图什么啊?这些年她又没喜欢过别人。”
“哎,她是不是有什么情感障碍啊?回避型,不敢跟人建立亲密关系。”
否则费娴想不明白,有什么让人这么拧巴,喜欢的人不要,也不跟别人谈。
“没有!潇潇就是看上去内敛一点,她不社恐,又不孤僻,情感上不回避啊。很多人都爱跟她处朋友,她对谁都好,对柳老师也很好。柳老师前段时间来,她陪吃陪住的。”
“那为什么拉扯呢?”
费娴纳闷。
“我知道。你是没去过她们老家,那一家子人简直了,无权无势的小老百姓天天家族群里玩宫心计。她们俩有层亲戚关系,家里又是小地方的,保守,怎么在一起啊。”
费娴家风开明,所以不以为然:“那有什么,她们谈她们的,家里人还能绑着她们?撩的时候不想后果。”
韦安如心想,这就是她不能感同身受了。
饭上桌,慕与潇问:“刚才说的浪漫死法是怎么回事,详细跟我说说可以吗?”
费娴就把跟柳墨在海岛上的事情都说了,现在想想还唏嘘。
“别说柳墨,我都有一瞬间觉得,说不定要留在那了。我们内陆人,哪见过台风暴雨阵仗,从此以后再也不随便去海边。”
她挑衅:“不过从那以后,我跟柳墨就无话不谈了,算过命的矫情。”
聊到后面,慕与潇推断:“她说了我们的过去,还有这些年的不再联系,兴许,还有对我的怀念和失落。所以你脑海里我的形象糟糕,你不喜欢我,对吗?”
“你觉得呢?”
“你喜不喜欢我都不重要,只要你不是因为喜欢柳墨所以不喜欢我,就都还好。”
慕与潇坦诚。
费娴一愣,第一次见到有人这么跟她打直球。
“如果我是呢?”
慕与潇看她一眼,“那就是好了,喜欢柳墨也很正常。不过我以后会跟你保持距离,因为我只有耐心应对柳墨好朋友对我的偏见。我没兴趣跟所谓的情敌打口舌之战。”
费娴性情中人:“我发现你这个人还真有点意思。”
她本来觉得慕与潇这类人是很没意思的,说话慢吞吞的,还有点跟不上趟。
没想到一点不说废话。
“你打算跟她谈吗?”
费娴也直白
“我有必要汇报我的打算?”
这句话,慕与潇不是以挑衅的口吻,她是很认真在询问费娴跟韦安如。
韦安如帮她解围:“说不说都行,你自己的事情。”
“对,管不着。”
“噢,那我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