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让沈秋氏退下。
二人在前厅茶叙了许久，并约定明日去季柬的相国府。
说起这个季柬，他虽是个相国，却没有三妻四妾，唯一的夫人季秦氏也是名门望族，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倒没几个人见过真容。
就连和季柬相熟的沈靖国也一次没见到过。
季秦氏生的倒早上七日，顺利地生下来一位白白胖胖的贵公子。
季柬想了一宿，给自己的第一个儿子取名叫季无痕。
半晌之后，沈靖国礼貌地送走了相国大人季柬，门刚关上，却听到乳娘来报，“老爷，不好了！出大事了！”
“何事如此慌张？”沈靖国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老爷，您去看看就明白了！”
乳娘说完慌慌张张地走在前面，沈靖国像大难临头似的，额头手心都不停的冒汗，他的心中大概猜到：一定是自己的女儿月儿出了事！
等走到沈秋氏房门前，房门恰是开着的，沈靖国愣在门前。
屋内有个两岁左右大的孩子来回跑动着，嘴里不时喊着娘亲娘亲。
沈秋氏面色平静，见沈靖国愣在门外，就出门来迎。
“夫人，这孩子？”沈靖国眼神呆滞地问着，下意识地扫视着屋内的每个角落。
接着又问，“我们的月儿呢？”
沈秋氏欲开口解惑，却被地上的孩子抢先喊道，“爹爹！”
沈靖国差点瘫坐在地，沈秋氏一把扶住了他，搀到里屋坐了下来。
“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沈靖国努力地恢复平静。
“老爷，这就是我们的月儿。”沈秋氏平静答道。
“不过才短短两日，怎么就这般大了？还…还能说话！沈靖国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其实，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方才她睡醒，就变成这般模样，说实话，我这个当娘的也是吓到了，但是仔细看了看，我们的月儿就是长得快了点，并没有什么别的不同。”
沈靖国看着眼前的女儿，她睁着一双天真无邪大眼睛，只静静看着他。
“这难道，真的是怪物吗？”沈靖国魂不守舍地说道，怕是还没接受这样的现实。
“老爷，这是我们的女儿月儿，她是和别的孩子不同，如果老爷害怕和嫌弃，我这就带月儿离开。”沈秋氏无法接受沈靖国说出这样的话，一时气愤。
“慢着！”沈靖国貌似地回过了神来。
只小心翼翼地抱起了月儿，“她不是怪物，我怎么舍得抛下她。”
“老爷，对不起，让你受惊了。”沈秋氏态度瞬间柔软。
“罢了罢了，不管今后如何，我都能接受得了。”沈靖国一副大彻大悟的神情，今后怕是再有异常，也不会像今日这样震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