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东君双手抱胸,一脸神气地扬起下巴,挑眉说道:“嘿,那易文君你还追不追?这结果不是明摆着嘛!”
慕雨墨柳眉倒竖,不服气地喊道:“这次不算,下次再来打过!”
百里东君一听,顿时满脸郁闷,心里忍不住吐槽:这女人什么逻辑,赢了就是赢了,输了就是不算,哪有这样的道理!他无奈地摇摇头,提高音量说道:“哪能这样啊,战场之上,输赢自有定数,我赢了那就是赢了,你可别耍赖!”
慕雨墨双手握拳,跺了跺脚,说道:“哼,你使的那些手段根本就不公平,不算数!”
易文君远远地站在一旁,满心好奇。只见两人打着打着,似乎又吵嚷了起来,可无奈她站得距离稍远,压根听不清他们究竟在争执些什么。
慕雨墨气呼呼地说道:“明天我们再来打,你不准拿棍子捅我,听到没有!”
百里东君一脸戏谑地回应:“我不拿棍子捅你,那拿什么捅你?”
“你拿别的捅我……”话刚出口,忽然,慕雨墨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脸瞬间涨得通红,万分尴尬,连忙改口道:“哎呀,不是,你不能捅我!”
百里东君看到慕雨墨那窘迫的样子,不禁笑出声来,然后说道:“好好好,明天再打,我不捅你。”
易文君瞧着他们出门鬼鬼祟祟、神神秘秘的样子,心里还以为两人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结果只是打架和吵架这些事儿,心想:那就也罢了。于是,她悄悄地转身回去了。
慕雨墨气呼呼地弯腰去捡被她扔掉的笛子,就在这时,一阵调皮的晚风吹来,猛地掀起了她的黑色短裙。她那白色的内内瞬间露了出来,这一幕正巧被百里东君看见了。
百里东君先是一愣,随即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慕雨墨赶紧站直身子,双手紧紧压住裙摆,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又羞又恼地冲着百里东君喊道:“不许看!你这登徒子!”
百里东君一边笑着,一边摆手说道:“我不是故意的,这风太调皮,可不怪我哟!”
慕雨墨跺了跺脚,嗔怒道:“你还说!明天的决斗,我定要让你好看!”说完,转身捂着脸跑开了。
百里东君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笑声渐渐止住,喃喃自语道:“这女人,还挺有趣。可惜呀,是个拉拉。”
此时,夜色更深了,只有那阵晚风还在不知疲倦地吹着。月光如水般洒下,照在百里东君脸上,映出他那还带着笑意的表情,仿佛在期待着明天与慕雨墨那场有趣又充满未知的决斗。
在繁华的天启城,那蓝色酒吧内此刻正热闹非凡。
酒吧的大门由厚重的红木制成,上面镶嵌着精美的铜饰,彰显着尊贵与奢华。踏入其中,便能看到墙壁上挂着色彩艳丽的绸缎,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屋内摆放着一张张雕花的桃木桌椅,精致而典雅。
而酒吧的中央,有一个小小的舞台。
再看那些富太太们,一个个打扮得争奇斗艳,好似要把这世间所有的色彩都穿戴在身上。有的富太太梳着高高的发髻,上面插满了金钗银簪,那发髻摇摇欲坠,仿佛随时会因承受不住重量而崩塌。她的脸上涂抹着厚厚的脂粉,白得如同刚从面粉堆里钻出来,腮红打得跟猴屁股似的,嘴唇则涂得鲜红如血,远远看去,活像个行走的调色盘。
还有一位富太太,身穿一件绣满了牡丹的绫罗长裙,那牡丹大得几乎要从裙子上绽放开来。她的脖子上挂着好几串珍珠项链,颗颗圆润饱满,可那数量多得简直像是要把她的脖子压弯。为了凸显自己的富贵,她手上还戴着数个宝石戒指,每根手指都被塞得满满当当,让人担心她连手指都无法弯曲。
另一位富太太则穿着一身翠绿的衣裳,头上戴着一朵硕大的绢花,那花大得几乎遮住了她半张脸。她的腰间系着一条宽宽的丝带,上面绣着复杂的花纹,随着她的走动,那丝带飘来飘去,好似一条不安分的蛇。
这些富太太们聚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笑声如银铃般在酒吧内回荡,那场面真是既热闹又充满了喜感。
营造氛围的人乐师喊道:“今晚的重头戏来了,欢迎我们的舞男青王萧燮!”
话音刚落,整个酒吧瞬间安静了一瞬,随即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欢呼和掌声。只见一位身材修长、面容俊美的男子缓缓走上酒吧的中央舞台。
萧燮身着一袭轻薄的纱衣,衣袂飘飘,腰间束着一条金色的丝带,更显其身姿挺拔。他的脸上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