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忆犹新,而老先生却已~”
张居正算得上是李太后多年的政治盟友,感情深厚,她不断对儿子述说着张居正的这些功绩,说着说着又悲从中来,泣不成声。
万历只好接着耐心劝慰,好一阵,总算让李太后重又止住悲声,万历忙命宫人将母亲扶进里屋歇息。安顿好母亲,万历又对徐氏等人叮嘱了一番,才与冯保退出慈宁宫。
离开慈宁宫,万历想了想,领着冯保来到了玉熙宫。他今日来此,却没如往日一样给士子们授课,而是直接将冯保领到里面自己的书房。
不一会,便有侍从来到大殿,只让舍人万伟入内,而潞王朱翊镠和定国公徐文璧却被留在外间。
万伟忐忑不安地来到书房内,缩着脑袋上前几步,向万历叩拜行礼。
“免礼,平身。”
“谢皇上。”万伟忙从地上爬起来,拘束地站在书房中央。万历来到他身旁,围着转了一圈,点点头,道:“把衣服脱了。”
“啊~”万伟与冯保都是大惊,尤其是冯保,晓得万岁爷的小癖好,只道这是专门叫自己来看表演了。
“把衣服脱掉,快点。”
“遵~遵旨~”万伟哆嗦着答应,勉力克服着内心的障碍,脱衣解扣,准备献身。
“停,可以了。”见万伟脱下外套,还在继续,万历赶忙出声制止,再脱就光屁股了。
万历又要万伟将头顶的四方平定巾留下,便摆手令他退下。
“大伴,过来伺候朕更衣。”
“爷,您这是何故啊。”
“你带朕去趟老先生府上,朕要亲自去拜祭下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