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喝一两杯酒,有时候易栩只约那几个特别熟的兄弟,他就会带着季弦一块去。
他这一年没在京市,好像连带圈子里的气氛都淡了不少。
和他们关系还算不错的另外几个公子哥倒是经常约闻祁,但闻祁是个事业狂,叫十次有九次忙,还有一次是和他们简单吃个饭,不去娱乐场所那些。
“明天是晚晚的生日,我答应陪她一块过的。”
这是她随口找了个借口。
其实施晚的生日在年底。
他点点头,唤声道,“替我向她带声生日快乐。”
闻祁向一直尊重她的私人空间,不论是在工作上,还是在私底下,他都将斯文绅士做到了极致。
给足她尊重和体面。
除了不爱她,其他方面他做得都挺到位的。
他们在一起四年,施晚也正儿八经的见过闻祁三次的样子,一次是他们刚开始在一起时,闻祁请她吃饭,第二次是三年前除夕,她和施晚一块吃了午饭,闻祁下午来接她去老宅吃年夜饭,第三次是去年季弦生日聚餐上。
施晚都说,抛开恋爱对象来说,闻祁这人正派,习性完全不像京圈公子哥那般恶劣,但也是另外一个极端。
太板正。
可能闻家自小给他立的规矩不少,总是循规蹈矩的,从没想过要出格破戒什么的。
以至于谈恋爱也是遵循他自认为是恋爱的程序发展。
隔天上午,季弦坐着闻祁的顺风车到了施晚所住的小区门口,手里还拎着一份礼物和蛋糕。
礼物是顺手从衣帽间的首饰箱里挑选的一支名表。
蛋糕是早上赵姨做的,不算大,但胜在精致,说是闻祁吩咐的。
他在这些琐事上倒十分体贴。
施晚看着这两样东西时,都有些懵,“你这是干嘛?”
“给你过生。”季弦将东西塞她手上,自顾自走进屋里。
施晚自我怀疑的眨巴了下眼睛,“今天是我生日吗?”
她这个当事人怎么不知道?
还是说这几天熬夜熬傻了,都把日子熬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