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及时。
两个肉包子,一杯豆浆和麻球。
非常普通的早餐,但也是她在国外一年都没吃到的味道。
她一边吃,季念就在旁边叽叽喳喳的问她莫斯科好不好玩,有什么景色,有没有帅哥之类的。
回到嘉岭镇时,二婶正在和邻居几个大婶打麻将。
刚搓上没两圈。
看到季弦回来都愣了下,随后热热闹闹的打招呼。
二婶撇她一眼,碰了对一筒,打了张万字出去,“吃早餐没?”
“吃过了。”
季弦拉了一张椅子坐在她旁边,问怎么没看到二叔。
二婶,“不知道去哪窜门去了,中午到饭点总会回来的。”
话音刚落,她摸了一张筒,“哎,清一色自摸!”
算了账,其他三家给了钱,又开始新的一局,右边大婶问季弦,“季弦,你会吗?叫你二婶下去,你来摸几把。”
季弦笑着摇头,“只能勉强看懂,打不来。”
“打几把就会了。”其他人也劝道。
季二婶哼了声,“少来啊,你们就想从她手里赢几个钱过去,她坐了一天的飞机,搓什么麻将。你在这坐会,就上楼休息去”
最后那句话时对着季弦说的。
季弦笑着应下。
季二婶对面的婶子问道,“阿弦,你现在还在京市上班啊?”
知道是闲聊,但季弦没打算说得太清楚,打算点头应下的,倒是端着砂糖橘果盘的季念跑过来接话道。
“我姐是从俄罗斯回来的,她今年被调去莫斯科那边上班了。”
其他人听着新鲜也又接着问了好多事。
季二婶悄悄瞪了眼季念,就把季弦打发上楼休息了。
房间还是原来的那间,里面被打扫得一尘不染,蚕丝被也被晒过,躺在上面又软又暖。
而且被套好像还是新的,一看就知道季二婶是用了心的。
因为季弦回来,十一点不到,季二婶就散了牌桌,进厨房准备午饭。
季弦也没补觉,简单把行李箱整理了一遍就下楼去厨房帮季二婶了。
中午快开饭时,她才见到季二叔,季二叔只问她回来路上顺不顺利,就没什么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