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可就无法预料了。
“以五行俱全灵根修炼《五行化气诀》,你小子走的是你师祖五灵子的路数?有五灵子凝婴的先例在前,你这么练倒也不错。可就算当年的五灵老鬼,也没能铸就超品道基啊!”
自言自语的书生并没有发现萧勉的如释重负,反倒是自我纠结起来,显然他当年和五灵子关系不错,知道不少五行门的秘辛,萧勉甚至怀疑:身为元婴老祖的书生能够被自家师父请动,怕还是师祖他老人家留下的香火之情……
“前辈!你似乎并不喜欢方才那赤仙子?”眼见书生纠结于自己的道基,萧勉不得不出言打断他的思路,免得他心血来潮得给自己来个全面检查,那可就乐子大了。果然一听萧勉提起赤炼霞,书生就放开他的手轻哼道:“我倒不是讨厌那小女娃,她方才能不趁机落跑,也算是有些担当。只是我与她师门长辈有些过节,不愿见他们这些商贾之辈罢了!”
士农工商,即便是在修行界,这种观念也颇有些根深蒂固,这才有了万宗原的上三教和下九流。只是以书生平日里的平易近人还对赤炼霞的长辈如此反感,怕还不仅仅是因为对方是商贾之辈的关系,更多的可能是因为陵川坊市之事。
一听书生这话似乎还牵扯到赤炼霞的长辈,萧勉便不欲多言,毕竟能够和书生有过节的至少也是元婴老祖,两个元婴老祖的过节,岂是他小小筑基期修士能够管得了的?
不过转念一想,萧勉却突然记起李牧道临死前的话来。再一想到李牧道死前的万般不甘和他留给自己的诸多财富,萧勉心头出现一个想法:他要设法替李牧道报仇!
“前辈!不知坊市内那位文先生可是前辈的弟子?”
“你是说文澜啊?不错!他在我这一脉中排行第二,修为虽然不是最高,但精于处理俗务,也因此,我儒家不少对外的事物都是由他一力承担的,只是不免耽误了他的修为。怎么,你见过他?”书生答得漫不经心,萧勉却追问道:“我看文先生也是金丹期的修为,怎么不在万宗原精修,却跑来陵川坊市了?可是因为陵川坊市最近暗流汹涌一事?”
“连你都知道了?”稍稍一愣之后,书生就颇有些无奈的答道:“七年之期将近,陵川坊市怕是要变天了……”
“敢问前辈:万宗原可有人精于炼制‘凝金造化丹’?”
浑然不顾书生的叹息,萧勉问出了最关键的那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