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的距离不能太远。
萧勉闻言心头暗痒,不过再一思量,这玩意颇有些鸡肋。
也唯有像王家这种家大业大,门下弟子众多的势力,才有阴阳玉贝的用武之地,像萧勉这般孤家寡人,要来何用?
当然关键是阴阳玉贝的传送距离并不远,依照王离的说法,不过是能够在咸阳城中运用罢了,若是能够直通南越州,萧勉说不定就会立刻出手击杀王离,杀人夺宝,逃之夭夭了。
过不了一炷香的工夫,王诺亲自送来一个储物袋。
储物袋中,正是萧勉点名要收集的灵材。
一把抓过储物袋,看也不看,萧勉收入自己怀中。
这些灵材,不过是萧勉随口所言,其中确实有不少是布阵破阵之物,但萧勉之所以能够破坏季家位于阳关的修行客栈的灵阵,不过是借了黑布的光,却哪里需要什么灵材?
不过是,捞些外快罢了!
何况这还只是个开始,王离自以为得计,有他哭的时候!
在王诺和王离的相送下,萧勉走出雪松居,走出招贤馆。
当天下午,萧勉入驻了季家的一家修行客栈。
当晚,这家隶属于季家的修行客栈猛然暴起一声惊雷。白色的光柱以这家修行客栈为中心,直冲天际,却在飞射出不到百丈之后,就撞上了笼罩在咸阳城上空的禁空禁制。
又一声比之先前更加强烈的爆炸,炸响咸阳城!
因为前一声爆炸的缘故,附近不少修士都纷纷出来观望,也因此,这第二次爆炸被不少修士看在眼底。
一瞬间,众人皆知:季家出事了!出大事了!
季家的修行客栈出事了,这还不算,事情竟然影响到了咸阳城的禁空禁制,那可就不是季家一家能够说了算的!
夜空中的爆裂声却经久不息,白色光柱不断地从季家的修行客栈中突刺出来,便好似一杆白光灵枪,攻击着上方的禁空禁制,一波又一波的狂暴灵能不断地冲击着禁空禁制。
便在那杆白色灵枪快要击穿禁空禁制时,远远地飞来一道流光,急冲向那道白色光柱,毫不停留的,流光击中白色光柱,竟是硬生生的将有质无形的白色光柱击得四分五裂。
如此一来,禁空禁制倒是安然无恙,但那四散的白色灵能,却化成一片片锋锐的灵能利刃,四散着,纷扬如雨。
一时间,四方云动。
夜空下,一道道流虹从四面八方激射而来。
流虹凝定,显化出多达三尊元婴——咸阳城中诸方势力的元婴老祖,尽皆被此事惊动,竟是不惜以元婴之体降临。
再看真切一些,此前击碎白色灵光的,同样是一尊元婴!
四大元婴,齐聚当场。
“啧啧!季北渊,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王通!你王家身为北塞府的监管者,竟然置身事外?”
“笑话!你季家的修行客栈出了变故,却要我王家来负责吗?难不成日后位于东雍府的王家酒肆出了什么问题,还要你季家来负责?就算季家愿意,我王家可没这么不要脸!”
东雍府,便是咸阳城四府中季家监管之处。
季北渊,正是季家当代家主季北海的胞弟,而王通,同样是王家当代家主王博的胞弟,这两人同时出任季家和王家的执事长老,平日里多有摩擦,本就是一对冤家对头。
“你!”
“季兄!王兄!两位可否稍安勿躁?”说这话的,却是秦家管事秦秋明,此前趁着王通和季北渊争执时,秦秋明已经仔细检查了一番咸阳城的禁空禁制,发现不过是有惊无险,已然放心不少。止下两人的争执,秦秋明好生言道:“季兄!此事虽然发生在北塞府,但毕竟是因季家修行客栈而起,季兄本身也是布设灵阵的大行家,你看是哪里出了问题?”
“……,秦兄稍待!”
这么说着,季北渊的元婴猛然坠入下方。
显然,季北渊这是亲自去探查修行客栈中的变故了。
秦秋明三人的元婴依旧站在远处,既不交谈,也不离去。
其间秦秋明若有所思的瞥了王通一眼,王通则眼观鼻、鼻观心,不动如山,至于吕家派遣而来的执事长老吕重陌,始终是不发一言,便好似他不过是来走个过场,做做样子。
不过片刻,季北渊的元婴去而复返。
只是此时的季北渊,元婴的小脸上神色狐疑而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