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了!这些灵酒,确实是这家不醉楼里买的,不过在下下手早,道友来的晚罢了!”
萧勉,适时开口,解了那小厮的为难。
那自称姓蔡的修士,乃是一个彪形大汉,一身金丹高阶的修为倒也不弱,闻言之后,目光紧盯着萧勉。
“道友眼生得很呐!怎么着?刚来我傲都城?”
“这就不劳蔡道友费心了吧?”
“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两位,傲都城的水可是深得很,小心初来乍到,若是太嚣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啊!”
那姓蔡的修士,看似莽撞,实则却阴阳怪气。
萧勉见之,越发不喜。
“不是猛龙不过江,蔡道友该听说过这话吧?”
“哼!好!我蔡贤倒是要看看:尔等是龙是虫!”
言辞虽然狠辣,但是那自称“蔡贤”的彪形大汉,却并没有立刻出手,反倒是阴阴一笑,退出了雅间。
眼见如此,萧勉反倒是双眉一拧。
若这蔡贤主动闹事,萧勉自然不介意给对方一个教训,然则那只能说明蔡贤飞扬跋扈,不可一世;但如今,蔡贤撂下了狠话,却不动手,要么是色厉内荏,要么是包藏祸心。
若是前者倒还罢了,若是后者……
想到这里,萧勉朝荆楚打个眼色。
正好那小厮还在,萧勉丢下一个储物袋作为酒资,便欲领着荆楚,离开这不醉楼,远离是非。
不想就在这时,一道身影融入了雅间……
经过蔡贤之事后,萧勉已然提高了警惕,他虽然明明白白的看到了那道身影,竟毫无阻止对方的把握。
亏得那道身影,不是冲着萧勉而来。
就见那道身影扑到酒桌边上,拿起桌子上那些灵酒,闷头便喝。
这可把那小厮急坏了!
前番萧勉和荆楚几乎将不醉楼中所有的六阶灵酒一网打尽,此番走得匆忙,萧勉虽然将几壶没有开封的灵酒收入了储物法宝中,却也有好些灵酒,只是刚刚开封而已。
那小厮可是看得仔细,只待萧勉走后,那小厮便可以将之新瓶装旧酒,重新卖出一个不错的价格……
却不想,竟是被那日常在不醉楼中厮混的酒痞子抢先了!
那小厮好歹也是筑基期顶阶的修为,情急之下,便意图制服那饮酒者,将上好的六阶灵酒抢救下来。
不想小厮一记推风掌过后,整个酒桌分崩离析,化成了粉末,那饮酒者却像变戏法一样手捧着五六个酒壶,这个喝一口,那个酌一杯,摇摇晃晃,似乎是随时都会人事不省。
小厮还不信邪,却被萧勉伸手拦下。
这一来,那小厮可就有些尴尬了——毕竟这些灵酒,都是萧勉付过酒资的!
挥退小厮之后,萧勉深深地望着那饮酒者。
躬身一礼,萧勉取出之前收入白玉飞天佩的那三壶六阶灵酒,飞度到那饮酒者面前。
“前辈游戏人间,实乃世外高人!残羹冷炙,岂能款待前辈?些许心意,还望前辈笑纳!”
“高人?我酒痞子可不高!前辈?我酒痞子可不姓前!”
“……,相见即是有缘,告辞!”
再度行一礼,萧勉带着荆楚,离开了雅间,离开了不醉楼。
那饮酒者略有些浑浊的目光,陡然一亮,而后重又归于浑浊。
大袖一挥,他便将萧勉送上门来的三壶灵酒收回袖中。
大笑三声,饮酒者走出雅间,消失不见。
因着那蔡贤的关系,萧勉并没有在傲都城中再度闲逛,而是带着荆楚,径自赶回了修行客栈。
当晚,殷剑生和孔元仁满载而归。
虽说前番从风月老祖战利品中,殷剑生三人都得到了近千万中灵,但三人都在南越州穷疯了,穷怕了,乍得巨富,倒也还没有养成大手大脚的习惯,此番在傲都城中,殷剑生和孔元仁,不过是花费了百万中灵的样子,购置了一些灵材。
又因为傲都城和盘龙城太过接近,风月老祖留下来的那些东西又太过眨眼,四人并没有在傲都城销赃的打算。
将蔡贤一事道破之后,四人决定翌日便离开傲都城。
真要说起来,四人都不是怕事之人。
之所以选择尽快离开傲都城,自然不是害怕了那金丹高阶的蔡贤,他们可是连元婴老祖都敢下手的主!
只是傲都城人生地不熟的,小心驶得万年船。
那蔡贤若有些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