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谁不知道:我煌道宫和飞天宗起了龌龊,其中端由,或多或少便有那位墨师姐的身影!”
“这么说来,墨道友不在煌道宫吗?”
“在倒是在的!不过嘛!宗门有令:着墨师姐闭门思过呢!”
“既无过,如何思?”
“你!哼!你又是谁人?怎么这么清楚墨素荷就没有过错?莫非……你们二人之间有什么……”
“这位焦道友!还请慎言!在下和墨道友,不过是交易双方的关系!”
言辞间,萧勉取出了一方玉令。
玉令上边记载的,便是萧勉委托墨素荷炼制飞霜剑的一应事宜,同时,这块玉令也是萧勉来取回飞霜剑的凭证。
那红衣女修才想去接萧勉手中的玉令,却不想萧勉随手一抖,那块玉令便凭空飞出,直朝着红衣女修身后飞去。
就在红衣女修脸色微变间,她的身后,走出一人来。
手持着萧勉抛过去的那块玉令,墨素荷,来到了萧勉面前。
“焦师妹!就算你焦家在我煌道宫再怎么势大,再怎么飞扬跋扈,可是这位萧道友毕竟是我接待的客户,你这样横刀夺爱,不太好吧?”手持着萧勉那块玉令,墨素荷看也不看脸色微变的红衣女修,朝着萧勉轻笑:“萧道友见笑了!”
“墨道友言重了!”
“你们!哼!”
被萧勉和墨素荷集体无视,那红衣女修,终究是气恼不过,甩袖而去。
她未尝没有将墨素荷的客户拉到自己名下的打算,也是抱着来外人面前奚落墨素荷的心态。
然则,萧勉在墨素荷上花费的心力,岂是她所知?
退一步说,就凭红衣女子这等好妒善嫉的个性,也绝非萧勉所喜,以萧勉沉浸在画符一道上的造诣和经验而论,但凡是制符师或者炼器师,若是不能以一颗平常心造物,结果,就算不是造物失败,所成器物的品相和品阶,也不会出色。
当日萧勉以初阶法宝飞霜剑相试墨素荷,不管出于什么考虑,墨素荷是欣然应许的。
当然,一切还要等萧勉看过飞霜剑才能定夺。
毕竟人品再好,心性再好,若是手头没有真本事,也是白搭!
把玩着手上那把飞霜剑,萧勉不动声色。
飞霜剑,初阶法宝飞剑,长约寸许,晶莹通透。
“寻常飞剑,长约三寸,为何墨道友炼制的这把飞霜剑,长仅寸许?莫非是墨道友中饱私囊了?”
“萧道友!话可不能乱说!我墨素荷,自问从不做短斤少两之事!你那块六如飞霜,品相本就不佳,权衡之下,我这才对其进行了二度重炼,在提升其冰寒属性的同时,六如飞霜的体积,自然是相应缩水,也因此,才能成此飞霜剑!”
墨素荷说这番话时,神色冰冷。
显然,萧勉所谓的“中饱私囊”,触及了她的逆鳞。
按理说,就算炼制飞霜剑的灵材有所剩余,那也是墨素荷的正当所得。
问题是,墨素荷确实没有剩余灵材所获。
对六如飞霜进行二度重炼,更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如今又被萧勉误会,兼且之前几日,因为飞天宗失窃案一事,墨素荷没少吃冤枉,也难怪她情绪激动。
萧勉,却是在故意试探墨素荷。
再一想到墨素荷因为飞天宗之事,被煌道宫高层勒令闭门思过,此事的前因后果,似乎也是萧勉之故。
想到这里,便是萧勉这等厚脸皮,也没来由的微微泛红。
“哼!萧道友若是没旁的事,素荷这边要回去闭门思过了!”
“墨道友且慢!”
“怎么?萧道友还要侮辱我吗?”
“墨道友误会了!”眼见墨素荷好似一头发怒的母狮子,萧勉连连摆手,“敢问墨道友:闭门期间,可能炼器?”
“这……关你什么事?”
“若有可能的话,萧某人想和墨道友长期合作!”
墨素荷闻言,上下重新打量了萧勉一番,确定萧勉并非是在调侃自己,墨素荷这才露出一个费解的神情。
虽然飞天宗之事,和她墨素荷毫无瓜葛。
然则如今煌道宫上下,谁不看她墨素荷不顺眼?
便是前来煌道宫寻找炼器师合作的修士,见到是墨素荷,也纷纷退避三舍——谁也不想引火上身!
如萧勉这般找上门来的生意,倒是绝无仅有了……
再说墨素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