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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云啊,你有个好孙子啊。”
时宁君在旁边微笑点头。
“听曲闻人,就是后面的音调过于悲伤,孩子受苦了。”
云景松听后,想起云己年刚接回来的瘦弱模样,不由热泪盈眶。
“是啊,孩子受苦了。”
“我听白筱那小子说了,难得啊,我那孙子任性不亲人,这两个月回学校天天夸你孙子。”
“听说他这次还在青林得了第一。”
时宁君看了眼因沉浸演奏,被汗水浸透白色衣衫的青年,开口说道:
“景松,过去的事情就都过去了,把精力都放在你孙子上吧,孩子是无辜的。”
杀死自己儿子的女人生的孩子真的能做到毫无芥蒂吗?
时宁君自问不会。
若不是那云己生长得像云家的种,她都不会参加这个晚宴。
“宁君姐,我知道的。”云景松叹了口气说道。
......
“小少爷,您擦一下汗吧。”
林叔拿来了毛巾递给云己生。
“好的,林叔,晚宴还会持续两个小时,你和爷爷他们说一下,我先回房间冲个凉,换完衣服就出来。”
“好的,小少爷。”
到了后台,萨麦尔按耐不住的和云己生分享自己刚刚看见的事情。
“孩子,我和你说个有意思的事情。”
“邢栩,现在在你的卧室里。”
云己生拿着毛巾擦汗的手一顿。
眼眸一暗,似有风暴在其中涌动。
“云家守备还算严格,他是怎么进去的。”
云己生听不出喜怒的轻声道。
萨麦尔摸了摸下巴。
“他从晚宴溜了出去,通过钻草丛进了后花园,然后从管道上爬进二楼,刚刚才找到你的房间。”
“你是没看到,不得不说,邢栩这孩子有当特种兵的潜质啊!”
邢栩充斥着多种复杂情绪的眼睛再一次浮现在云己生脑海中。
云己生不由脱口而出。
“萨麦尔,你确定他还是个孩子吗?”
萨麦尔听后,咧着嘴笑了。
“啊~我不知道呢~”
云己生瞥了一眼身旁这个不靠谱的家伙。
“你带我过去,不要惊动他。”
“我要来个瓮中捉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