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
正在进食的大蛇正是反应最脆弱的时候,一不留神,就被利器集穿脑袋,痛苦的嘶鸣声都没来及发出,就死不瞑目地倒下
刚吞入喉咙的地方还在被没死绝的兔子一蹬一蹬,没僵的躯体还在翻滚着,怕蛇的人看了,一定会吐,会发出土拨鼠的尖叫。
别问苏梨落咋知道的,赵嫂子母子都是这样叫的——
“啊——”
“啊~”
母子二人同频,吓得抱在了一起。
妈呀,这么大的蛇,咋爬到这里的,要是伤人了,那事情可大发了。
“嫂子,阳阳你们别怕,我已经砸死它了,放心吧,刚好把铁锹给我,我把蛇头给砸个稀巴烂先。”
顺便把兔兄给解救出来。
苏梨落捡起汪阳掉地上的铁锹,简单安抚两母子,剥开草丛的时候,变故发生——
“吼——”
一张血盆大口迎面袭来,目标正是苏梨落的脖颈!
“啊——”
“弟妹——”
矿山营地——
日晒三竿后,彻夜狂欢的男人们从销金窟里出来,多少有些脚步不稳。
“妈的,国外的妞就是辣。”
“毛哥,你咋这么虚?”
“去去去,阿四你是想讨打吧?”
毛哥捂着腰,笑骂了一嘴,显然心情不错,环顾一圈,忽然皱眉道:
“小五呢?咱们得抓紧时间去吃中饭,吃完就得开车走了。”
阿四挤眉弄眼,一副过来人的语气解释:
“八成这毛头小子昨夜太兴奋了,没个节制耽搁了,我去找,毛哥你带兄弟们先去吃饭,我们马上来。”
“行吧。”
毛哥,也就是昨夜开头车运货司机,没想太多,彻夜放纵,肚子饥肠辘辘,懒得多说,交代好后就带着其他兄弟们去吃饭。
阿四摇摇手,转身又走回销金窟
在一个小房间门口停下,三长两短,敲门,嘴上笑骂道:
“你小子,不会第一次开荤就萎靡了吧?”
“开门开门,毛哥催咱们吃饭了,等会该走了。”
“吱呀~”
房门开了,阿四嬉笑着走了进去。
接着没一会儿,一个女孩衣衫不整,哭哭啼啼地跑了出去。
路过的巡逻的人看了舔了舔嘴巴,每天都上演着这样的一幕,倒没什么奇怪的地方,继续巡逻
狭小昏暗的屋里,“阿四”跟“小五”抓紧时间捣鼓一个小方盒,随着最后一个字符发出,任务完成了一半。
“小五”手指飞快地拆解着小方盒,不一会儿,这些零部件分化成不起眼的摆设等物件,看起来毫不起眼
忽然,“小五”感受到了一股子心慌,手里的金属片被捏弯了
“怎么了?”
“没什么。”
“得离开这里了。”
“嗯。”
“砰——”
“嘶嘶~”
猩红的竖瞳不甘地盯着轻而易举拍飞它的人类,巨大的舌头甩了甩,嘶吼着继续攻击!
“啊——”
赵金花抱着儿子,吓得魂都快没了。
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弟妹危矣!
“雕虫小技!”
苏梨落目光灼灼地盯着这条蟒蛇,一点危机感也没有。
这只畜生开智了吗?
竟然提前卧底在附近,连她都没发现,如果刚刚不是反应快,没准就被这畜生给偷袭成功了!
但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如果。
狭路相逢勇者胜!
“砰~”
铁锹专挑这条蟒蛇的七寸砸!
毒牙喷射毒液,铁锹接住撒回去,正中蟒蛇的眼睛!
“嘶嘶~”
蟒蛇被自己的毒液洒着,瞬间失去目标,在地上翻滚,尘土飞扬。
“弟妹小心!”
赵金花看着弟妹这么虎,挥着铁锹超级猛,一颗小心脏七上八下,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担心。
“放心吧嫂子,我在老家经常打野猪,这场面,小意思。”
苏梨落摆摆手,说话间,找了个角度,用力,丢了一个脸盆大小的石头,砸在蟒蛇脑门,蛇头稀巴烂了,渐渐地蛇身不动弹了
这操作,看呆了赵金花母子。
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