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忙碌中飞逝而过,一转眼就过了年。
新的一年,庚申猴年,大吉大利!
苏梨落的肚子又大了一圈,小崽崽们已经七个月左右了,再过个两三个月,正是好时节。
到时候生孩子,坐月子,不冷不热,正正好。
现在,一家人各司其职,分工忙碌着布置新生儿需要的东西。
三胞胎,还小的时候,肯定是要跟苏梨落睡的。
母乳喂养三个崽,天方夜谭。
再说了,苏梨落也不想身材走形变样。
奶粉多多益善,可以开始准备了。
囤放奶粉,杂七杂八的物件,需要个明面上的地方。
故而,陆知年把隔壁房间那张一米二的木床搬进主卧来,放在原先的床边上。
这样一来,房间可走动空间变小,但以后照看小孩的时候,也不怕孩子们翻身掉下去了。
为啥这么早就把隔壁床搬到主卧,不就是为了腾出地方,给三个小崽崽囤东西。
奶粉啊、米粉啊、各种小衣服呀,小鞋子啊,尿布啊
苏宏军一听,吹胡子瞪眼,笑骂两人胡说八道什么呢。
这刚出生的孩子,怎么翻身?
就算要翻身,那不得等到四五月的时候呀!
“外公,我们也是第一次当爸妈,新手上路,哪里知道这么多。”
苏梨落理直气壮地争辩,谁天生就会当爸妈呀。
还不是后天慢慢学的。
哼哼~
“说你胖,还喘上,行吧,我去打磨摇篮上的倒刺。”
苏宏军懒得争执,捧着打磨的砂纸,慢吞吞下楼。
现在这个时候,年味还不是特别重。
过完年,雨雪天气好转,部队恢复了操练,军区热闹的同时,又井然有序。
地面上冰消雪融,赵金花带着老娘,提着菜篮子,过来弟妹家串门,顺便带老娘认认人。
两人来了后,自然是得到了苏家人的热情招待。
“金花啊,你说你,人来就行,怎么又提东西来。”
王锦绣热情地冲着红糖水,一舀就是两勺糖,可见她多高兴。
赵金花拉老娘坐到火炉边上烤火的同时,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回答:
“婶啊,都怪我娘,我娘担心我磕着碰着,大过年的都没让我出来走动。”
“嗯,大妹子,要怪就怪我,是我的不是,在我们乡下啊,这闺女安胎,得三个月后才能出门走动。”
刘香草拘谨地搓了搓手,一看就是个老实巴交的人。
王锦绣瞧了,心想,这样老实的娘,咋生出八面玲珑的闺女的?
端着糖水,她递给赵金花母女二人,笑眯眯地说:
“刘大姐,你别拘谨了,我们两家关系好,可别见外了,来,喝口糖水,当心烫。”
“哎。”
刘香草望了望女儿,这才点头接下碗。
“婶子,我弟妹呢?”
赵金花东张西望了起来,她跟她娘做了鲜肉馄饨,酸豆角包子,油炸南瓜饼,特地每样都挑了好的送来给弟妹吃呢。
“在楼上午睡呢,我去喊她下来。”
王锦绣看到了篮子里装的食物,心想赵金花母女啊,手都巧,难得她们做吃食,还惦记她家落落。
“别介,弟妹怀孕辛苦,还是多休息休息,我们坐一会儿就走,我还要带我娘去家属院转转,认认人。”
赵金花连忙阻止道,还好鲜肉馄饨是生的,没煮,等弟妹醒了,再下锅里也不迟。
“哎,那也成,以后刘大姐常来,我一个人在家也挺没意思的,你来,我教你玩叶子牌。”
王锦绣也不强人所难,话锋一转,让对面母女二人差点破功。
“叶子牌?”
赵金花的手指头蠢蠢欲动,手痒啊。
王锦绣见状,乐了,询问:
“金花你会打?”
“会啊,就是牌臭,别人都不跟我玩。”
赵金花实话实说,臭牌篓子,说的就是她。
“那刘大姐,你也会吧?”
“会。”
“不急走的话,咱们来一局?”
王锦绣招呼道,反正时间还早,就打一盘玩玩。
“行。”
赵金花点头,然后、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苏宏军被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