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我们要永远在一起。”花束子开心地抱住了孟古青青道。
两人静谧的相拥,满是温馨的幸福。
胤禛还在开心自己有了嫡子,若他有功夫抬头看看自己的帽子,就会发现颜色变得如草原一般宽广辽阔的绿了。
可惜了,也许是天生头顶戴绿了,他习惯了,未曾发现。
幸好孩子是他的,媳妇也算是他的,好像也不怎么亏了。
孟古青青幸福的坐着月子,每天日子可开心了。
接下来天冷了,炭火烧的足足的。
儿子越来越胖,能吃的很。
三个奶娘都顶不住他一顿饭了。
小胳膊肉肉的,一节一节的像莲藕。
“花束子你看,他胖得快像猪了。”孟古青青抱着儿子,和花束子撒娇逗趣。
花束子甜甜的笑,好像孩子是她的,应该说好像还在是孟古青青为她生的。
两人欢天喜地,一些小小的掩盖也没了,真就像夫妻一样生活。
宜修院子里才十月份,早早烧足了炭火,她儿子体弱,冷不得,热不得,幸好有福晋支持,帮着付了一份开销,要不然她还真供不起炭火了。
和家里闹翻,差不多用光了嫁妆银子,就剩一些老首饰与庄子铺子的契书。
那些可是好东西,非不得已,可卖不得。
都能留来传家的,保证后代吃穿不愁。
前者是老物件,真的落魄了,还能卖卖银子用来度日,后者就是唯一的收入来源了。
哪怕不自己经营,租出去也可以细水长流的得些钱财。
宜修自己嫁妆的账目,陪着儿子,也觉得高兴。
她只要儿子活着,别无所求了。
另外俩位侍妾们,吃穿不愁,爷们不来也不怕了。
齐月宾日子逐渐艰难,也要靠着嫁妆了。
胤禛基本不进后院了,写不完,写不完,抄不完,抄不完,乐不完,乐不完。
内务府看人下菜碟,四阿哥所里的宫人对那一套也学的溜溜的。
柔则坐吃山空,用着嫁妆,也无数次的写信送回家,核心内容就一个意思,要钱。
可家中不再是亲生额娘当家,那位侧福晋不是省油的灯。
有了新的弟弟妹妹,阿玛对她也淡淡的了。
基本拿不到什么钱,要不是嫁妆够厚,柔则估计也难了。
满月酒定在了10月15日,孟古青青身体彻底养好了,也该出来见客了。
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大家哪怕是为了太后的面子,人也来的齐齐的。
孟古青青也顺便认识了自己的嫂嫂弟妹们,大家没什么话聊,现在最多点头之交了。
太子妃未嫁入皇家。
大嫂看起来虚弱病态,温柔贤惠,可人有些软弱。
三嫂姓董鄂氏,不用深交,光凭借姓氏就讨厌的很了,加之三嫂她是个傲娇性子,不喜自己热脸贴冷屁股,两人自是没什么好聊的。
五弟妹出身低了些,不怎么受宠,人淡淡的,孟古青青身边的老嬷嬷还看出一个问题,她还是姑娘身子,看来夫妻双方的矛盾不小了,最好别掺和了,大家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