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了,念头通达了,接下来的日子也舒服了很多了。
孟古青青选择好好的活着,每天逗逗儿子,玩玩儿子,在想着日后要请什么老师,学习的内容,又不是自己学,大手一挥加加加,学完真是要了老命了。
她不太喜欢那些圣人之言,删减一部分。
喜欢武学增加一部分。
被人骂还不知道了,增加了各国语言,学习计划。
不仅能骂回去,还能知道别人骂自己。
学点别的东西,避免被糊弄了。
上古先贤,如何被推举的?
会用工具呀,加加减减,即使不成皇上也能做贤王。
花束子看着那涂涂改改的计划表,只觉得同情。
11月天冷了,今年雪格外的大了,下得格外的早了。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孟古青青自觉有了伟大目标,为了长生天福泽万民。
想做些好事,可又碍于规则,只能只便宜庄子里的细户了。
让管事别让人冻死了,按人头送了些棉花,再送小半袋粗粮,每户两块盐石。
管好她嫁妆里的那些人,还有铺子、庄子里的人。
保障他们的忠心,就要先保障他们的生活。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了,小心而细致,温润细无声,尽量的别引人注意,古代做善事就是那么难了。
就算被人察觉了,她也有了现成的理由,为孩子祈福。
顺便洗洗四阿哥的名声,夫妻一体,丈夫的名声臭了,她可不想被连累了。
要治罪有千百种理由。
要脱罪也有千百种理由。
封建王朝的悲哀呀,历来如此。
她还不知道什么叫做社会主义好。
所以懵懵懂懂,做一些所谓的善事就算可以了。
可是呀她心里也有些复杂,大家只是想活着,怎么就那么难呀?
一视同仁,满蒙汉,还有大清境内的各个民族,他们都是大清的子民,也该得到一视同仁的待遇了。
孟古青青也想看看,如若真那么做了,爱新觉罗家的祖宗会不会从坟里跳出来?
慢慢闲了下来,孟古青青直接大中午的,让人给后院众人传了消息,让所有妾室来正院请安。
尤其是柔格格齐格格一定要来,自她嫁来他们还未见一面呢。
当然不来也行,可我好像未喝你们二位的妾室茶。
一句简单,又让人心塞的理由。
逼得他们不得不来,大中午的,他们自认来得早了。
可人早就来齐了,就差她俩。
一个略带英气,长相不俗的女子坐在主位。
两边以左为尊,坐着宜修陪同。
两位侍妾略略坐在角落里,恭恭敬敬,小心地吃着点心。
他们本来说着话的,他们俩一来,声音就停了。
齐月宾最是识时务,也最懂识时务者为俊杰,她率先行礼道:“婢妾给嫡福晋请安,愿嫡福晋万安康泰。”
行礼行的标准,好看,模样乖巧,孟古青青也不怎么为难她:“起来吧,坐那边去,乖乖的,哪位是乌拉娜拉贱人?错了错了,本福晋说错了,那位是柔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