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束子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粉蒸肉道:“尝尝,我在里面加了何花粉,有着糯米的软粘,猪肉的香滑,荷花的清香,下面人尝了,都说不错呢。”
孟古青青笑着用小碟子接住了那块粉蒸肉道:“是嘛?你做的,我都爱吃,等明天,做道新鲜的,带进宫里,让太后也尝尝你的好手艺。”
两人说说笑笑好不快活。
苗格格就不怎么好了,好不容易请来了府医差点晚了一步,请了脉,银针急诊,在喝了一碗特别调配的保胎药,才堪堪保住孩子,如今只能卧床休养到生产为止,孩子生下来,必然体弱,幸运又不幸了。
本来就是彻底失宠的命,可有了孩子,又有了别的路。
被打的都是鞭伤,居然还保住了孩子,可现在又突然的要流产,可又保住了孩子,只能说不知道怎么说好。
她肚子都起来了,五个月了,算算时间刚刚好五个月。
隐瞒得够紧得,至于突然流产的原因,那就是爱美,用多了伤药导致的了。
至于别的,那是暗地里的算计。
府医认为苗格格身体里的微量红花,是伤药里面的剂量。
至于麝香,被红花掩盖了,再加上更加淡的原因,还有府医明哲保身,没怎么出力,自然没被查出来了。
府医也不傻,好说三分,坏说九分,那样才能长远安乐,自己活的久,家人也才能活得久。
更何况他只是暂时的被用用,等第二天,请了宫里的太医,他就能顺势甩锅了。
下午的时候胤禛才得了消息,刚一喜,又乐不起来了。
怎么说呢?
他和苗格格该查查八字,怎么怎么有点互克呢?
无法只能让府医先看着,明天一早请宫里专治妇科的太医来看看了。
齐月宾早得了消息,要不是听说她随时会流产,早早就准备起来了,我没有的,别人也不能有。
柔则一动不如一静,心里有数,不知谁下药被查了出来,可砖头里的麝香,还好好的在里面,一个脆弱的孕妇,如何受得了?更何况那孕妇时时刻刻处于流产的边缘,就更受不了了。
事实上都不用她动手了,好好等着就行。
冯格格就是纯粹的羡慕了,她刚进来,就开始了数砖的人生。
至今还是姑娘身,什么时候能有个孩子都是未知数。
宜修倒是有点恼火,有人抢自己儿子的医师,索性不是什么重要的时候,要不然她绝不等着她自己落胎,直接出手。
至于几位侍妾心中有数,知道那就是个炸弹,躲得远远的,一再吩咐人,千万别和苗格格院子里的人起冲突,现在关键时候,别被人把她落胎的罪名安到头上来。
孟古青青只觉得她幸运,也好奇她能幸运多久?
也就没有别的了,一个生来体弱的孩子,自认为她还是容得下的。
当然也要苗格格生了下来了。
那位还未进门的侧福晋,依旧是待嫁状态。
胤禛想用她家的人手,还差点火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