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顾自的演了好几天,两人像回到了从前,无视了满后院的人,只有彼此了。
后院的人气的呀,她们生的算什么?空气吗?她们怀的算什么?黄豆吃多了胀气吗?还是水喝多了胀的。
真叫人不公呀,无数的黑手伸向了正院。柔则全都挡住了,她后半辈子就靠侄子了,更何况侄子身上有着她们的所有期盼与夙愿,她一定要改变大清。
宫中加倍的送了赏赐,正宗的嫡长孙出生了。
就连太子长子也失色了一二分,更别提别人了。
好家伙,三皇子与三皇子褔晋我们的三子一女皆为嫡出,是摆着好看的。多子多福三皇子有三嫡子,一嫡女,四庶子,六庶女,人家才叫多子多福。
要说嫡长孙,也是先排他们家三个,怎么突然老四家刚生的就成嫡长孙了?眼瞎呀,他们家三个嫡长子是死的不成。
三褔晋与丈夫心里都有了怨,老爷子太偏心了,赏赐送那么多,还叫人传出那样的话来,他们的三个嫡子算什么?不存在嘛。
康熙话又不是我传的,有本事找罪魁祸首去,欺负我做什么?一天到晚蛐蛐我
嫉妒的红了眼,一不小心做错事的胤礽藏起了手爪,最近都乖了许多,暴躁的脾气都收敛了不少多。
一个乡下农家小院外:“咚咚咚,咚咚咚,有人在吗?。”阴雨绵绵,一个满身黑衣的人站在一个破旧的农家院子外敲门,他身穿黑衣,头戴面罩,声音嘶哑,轻敲着门,问了一声有人在吗?附近邻居被风雨扰了听力,就只听到了奇怪的咚咚声。
房门内生了七个女儿,已然无力的孕妇绝望的抱着孩子,婆家许了前七个女儿活,可第八个,断然是要不起了,她刚生产,麻木又有少许的舍不得。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还有人的声音。
“来了,来了,来了。”她铃声的叫唤,好像来了客人。婆婆声音有气无力的,全家送走了稳婆正愁呢,实在是养不起了,要不是家里小有家资,心里又不忍学村里其他人家做那事,也许他们早就突破最后的防线了,可现在也是时间的问题了,养不起,养不起。
“吱呀,你谁呀?怎么穿了一身黑?。”一个干瘦的老婆婆顶着小脚开门,刚开一个缝,就被吓了一跳,跳着脚质问道。
门外的黑衣人压低了声音道:“听说您家又生了一个女儿,不知还想要否?我家夫人前些日子生产了小小姐,可惜小小姐福薄,刚生下来几日就去了,夫人受不住,家里的老爷无法只好想着从外抱个女婴骗夫人小小姐孩子。”他用嘶哑的声音说着还算好听的谎言,就来问问,愿不愿都行。
婆婆眼睛一亮,她舍不得下手,也正巧想把八妹送人,又怕送的人家不好,现在有人找上了门,她动了心。
可又有些犹豫了,上下打量着门外之人:“不上不下的料子,鬼鬼祟祟的。”小声的低浓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