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下去,明日我拜访拜访这位大神童,犒赏一下他的英勇表现,宁可牛羊骨,不屈美人床,哈哈!哈哈!真是大神童啊!我为他的智商捉急啊!”
“京城才女千千多,惊魂一瞥似天仙。夜夜笙歌将进酒,蓦然回首如一梦。高堂明镜悲白发,天若有情人易老。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芙蓉帐暖青竹马,笑尽天下君郎顾。
好诗,好诗。大气磅礴却又柔情似水,痴情一片,不忘父母恩,是孝子,看透世间,洒脱不羁,特别是莫使金樽空对月,点名对万物的看穿啊!这种人怎么可能有这种眼光,怎么可能?”
李老爷,品读着这首诗,他无法相信写出这样诗的人会那么市侩,不,比市侩不如,市侩还知道成为马家女婿岂不更美。
“我不相信王第志是这样的人,他这么有才华,怎么可能比市侩不如?怎么可能?”李老爷连声问着下人,看下人瑟瑟跪在那里,他不想信王第志是这样的人。
“管事,你明天拜访一下,再确定一下,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这样有才华的人比市侩不如。”李老爷说完好像用尽了所有的力量,软软地躺在椅上,呆呆着看着雷声阵阵的夜晚,无法闭眼。
第二天,王第志终于知道马府派人送来他当初要的那些家畜,而且还送来二月的面,一些肉,特别是羊肉。
王第志看着马府送来的这些东西,一点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儿子,咱们还给他们吧!咱们家就算吃窝窝头,也不能因为他们有钱有权有势,而低头,他们那样说你,太可气了,我儿将来考个状元郎,我看她马家小姐如何骄傲,哼哼!麻雀怎知狼志。”刘氏对马家怨念颇重,想到他们来的时候的气焰,恶言恶语,就来气。
“是啊!是啊!咱们家都有一两银子了,撑个一两个月没有问题的。”李氏作为王家的主家人,她也发话了。
“娘,是燕雀安知鸿鹄之志,留下吧!送的,哪有还的道理。”王第志四十五度仰天,仰着小脸,露着自信,淡淡的说了一句。
“这!”刘氏等人看着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王第志,有点摸不中,他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饷午,李家牛家又一次联袂而来,不过这次牛管事牛鼻子瞪着天上去了,鼻孔中哼哼之响,李管事神情有点失魂落魄,凄凄惨惨戚戚,二人对比很明显,简直是表情的模仿者。
王第志坐在书房提着毛笔,用水琢磨,一笔一画,沉浸在自己的书海里,当然也不会接待这二人。
牛管事是来看笑话的,见与不见没关系,看到自己的敌人和大敌那种落籍的表情,他就满意了,这一趟没有白来,昨天的晦气也解了。
王家是冷眼旁观,没给好脸色,看笑话的怎么能热情招待,不失礼数已经做的最大程度了,要不是其权利大,早就赶出去了。
李管事见见不到王第志,心更沉重了,他怕神童这次打击一蹶不振,没有了瑞金之气,以后就更无成就,那他李家和自家老爷就成为天下人的笑话,笑柄,让天下人耻笑。
更可恶的是这家伙做事不经过脑子,比市侩还不如,这让他无脸见人,而且说好的好差事,现在想死的心都有,自家老爷可能以后忘了有个他吧!
中午吃过饭,王第志亲自上阵,在村民指指点点骂声中,王第志下地割了一捆草,剁碎给自己的小羊,看着白白的一层雪毛,长长的耳朵,笨笨的嘴,王第志看着它们吃草,手轻轻摸了摸,脸上露出笑容,好像不曾听到那些流言蜚语
“哥哥!我也要摸。”小妹不知道什么时候窜到他身旁,伸着她的小胳膊小腿,就是碰不到羊,眼圈红红的,扁着嘴,都快哭了。
“小丫头。”王第志拉过自家小妹,把小妹的头刨乱,看着羊吃草,他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他才感觉安心,这才是他的生活,这才是他曾今走过的路,是那么熟悉,那么亲切。
“哥哥,小羊的耳朵真好玩,我也想长两只。”说着用她的小手伴了伴。
“你就是一只小绵羊,居然还想要两只小耳朵,看我不打你,让你贪心。”王第志说着又捞又逗的,让小妹控制不住。
咯咯!咯咯!一时间笑声一片。
“娘,这猪鸡我来喂!”王第志看自己娘亲拿着草喂猪鸡,赶紧拦住,小妹妹拉着哥哥的手,数着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