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博闻强记,虽达不到过目不忘之本领,确也相差无几,古人那些文采大豪,那个不是过目不忘。
记得在好,也只能算是一个读书人,就像后世的电脑很牛逼,但它能成为诗仙诗圣吗?显然是不可能,想成为文坛大豪,他还的解释经义,揣摩揣摩,对论语的每一个字,每组词都要搞明出处。
王第志文墨温习,王家大院却迎来一批学童,其中还有七八个童生。赵氏作为一家之主,当然迎接来客,但是这群书生告罪一声,直言他们跟王第志比比文采,昨日王第志所做之事,与苟且偷生有何区别,今天他们是兴师问罪。
他们听到王第志这种读书人,羞于其共舞,有的在其中看到成名路,踏着神童之名登上荣耀之巅,更有甚者是对马府的一种表态,总之他们是找事的。
“哼!快把王第志请出来,这个读书人中的败类,今日必让他出名。”
“对,王第志徒有虚名,却做出苟且之事,其与强盗有何区别。”
“王第志枉为神童之名,读书人的败类,羞于其共舞。”
“子不教,父之过,罄竹难书。”
“王家家教门风值得商榷!”
“放你老娘的屁。”刘氏不断喂着羊,好像它快快长大,听到这些酸生,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他家儿子又没偷又没抢,在这里乱吠,很明显这是断自家儿子的功名路,怒了。
“哼!子随母,母如此,子一样。”
“黄口小儿,信口雌黄,老娘四更起床,五更下地,你何来高人一等。”
“这!”书生被刘氏一口气镇住,不知如何答,生于斯,长于民,他无法反驳。
“哼!王第志做出这种如强盗所为,枉为人子,枉为读书人。”
“我儿何来枉为人子,何来枉为读书人,我儿偷了,还是抢了,这是马府下人亲自登门送礼,怎么到你们这里成强盗,岂有此说乎!孔孟之道如何答,中庸可有解。”一群读书人被刘氏问得哑口无言。
谁能想到,王家出此母,一口就上升到孔孟之道,中庸之理,这一句说不好,一世功名就此闲散,谁能冒这天下大不韪。
“我儿刚刚做出一首诗,你们听听,还有没有教养,老娘手中线,”刘氏觉得还不解气,将自己儿子刚刚作的诗拿出来显摆显摆,但她刚听没听清楚,所以前面二字不清楚,但手中线当然是老娘了。
小丫头刚刚学语,数着她的小绵羊,听到她娘第一句说错,就想说错了,但是刘氏象很早知道,眼神一瞪,吓得小丫头不敢说了,只好转过头继续数她的绵羊。
“扑哧!扑哧!哧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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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第一句将让众读书人笑倒一片,还以为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诗,结果一句老娘,直接显示这诗不是王第志写的,看来王第志神童之名确实有假,大家嘲笑刘氏不知自己儿子是水货,而拿出来显摆,让天下人贻笑大方。
“老娘手中线,儿行千里衣。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刘氏仰着头,学着自己儿子那样,背着手,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她想不清楚为什么自己儿子看天,但掩饰不了她的学习之心,四十五度仰望天空。
登高望顶,寂寞如雪。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刘氏终于体验一把,自己儿子为什么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了,天下一一嚷嚷,高处不胜寒。谁能理解他站在高空的孤独,谁能理解他的恃才傲物,谁能理解站在高处看着跳梁小丑那种无趣。谁人理解被人仰望的激情。
“我刚数绵羊到哪里了,一、二、三、四、五。”清脆的童声打乱刘氏自我感觉良好的状态拉了回来,看着这些读书人一个个眼神热切地看着她,让她有种飘飘然的感觉,想教训教训自己的女儿,心说你不吵让我好好感受感受,人人仰慕的感觉,看自己女儿正在皱思数数,刘氏又计上来。
“请问大家,小女数的绵羊有几只。”刘氏眯眯眼,一丝寒光闪过,心说让你敢找我儿子的麻烦,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一、二、三、四、五。”清脆的声音有一次传入众人耳中。“呵呵!王刘氏这还要我们说嘛!令媛已经告诉我们了。”刘氏刚才把他们震住了,这些读书人立马恭敬了许多,但言语中的笑声出卖了他们的想法,嘲笑刘氏的无知。
“此来五只。”
“对五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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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输了阵仗,现在要显示显示他们的学识,被一个泼妇把他们难住,传出去,这脸无处阁,想也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