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下令,所有将士往山涧扔石头,仍越多越好,一刻不要耽误。”王第志观察一下地形,感觉上面比较稳定,小心一点,不会随意掉下去。
“主公,我们是不是等那些骑兵到来的时候,给他们沉重一击,那样会造成他们的伤亡,也延缓他们行军的时间,这样做实为不明智。”秦琼稍稍不明白王第志的做法,皱着眉头,提出自己想法。
王第志回头望了一眼秦琼,转过头看着蜿蜒曲折的山涧,淡淡道。“这蜿蜒曲折的山路,最多并行三匹马,我们扔石头最多砸个先头部队,后面的他们不会伤亡一人,我们要做就要给他们致命一击,让他们永远不会忘记今日之痛,看到石山心中恐惧。”
王第志说着将一块大石头推到山涧,松软的石山,一瞬间哗啦啦掉下去很多。
将这山涧堆满石头,王第志引领士兵在前几十米处又是扔石头,这种做了四五次,众将士云里雾里,一点不明白这位姑爷干什么。
王第志也没有解释,继续他的行动。
在最后几次推石的时候,王第志间隔很大,一百多米的空隙留下来。
“这里少推一点石头。”
“这里在少一些。”
“这里间隔小一点,对这里多扔点石头,最好填满。”
“这里少一点。”
“这里再少一点。”
“这里稍稍扔几个石头。”
“好了走人。”王第志看了看快到眼前的骑兵,已经听到马蹄声了,带着士兵来到他特意留下的一百多米的间隔处,让众士兵准备石头。
“主公,这样做,他们会上当吗?主要我们把前面堵住。”
天色渐亮,秦琼看着前面三百米处,被山石堵死的的道路,忧心忡忡道。
“呵呵!等着吧!他们会来的,这段时间大家休息休息,养足精神,下面还有一场恶战。”王第志说着命令众将士休息。
劳累被袭一夜的他们,虽然想知道,自己姑爷这计谋是否成功,但实在太困,躺下就睡着了。
王第志也闭眼休息,今夜他最疲惫,所以沉沉睡去。
山涧一时恢复了寂静。
······
马三爷看着被大烟熏的找不到东南西北的将士,一颗心狂喜。手上的弓箭不闲着,瞄准一个揉眼的士兵,一箭爆头。
虎山上的草木被点燃,草木湿气太大,烟雾滚滚,在北风的吹拂下,刮向大平原而去。
众想上岸的士兵,被迎面而来的烟雾,熏的找不到东南西北,眼睛睁不开,烟雾吃的够呛。
前路浓烟滚滚,后路奔腾汹涌而来的大水,想催命鬼,催着他们向前而去。
后路被堵,前路被浓烟覆盖,为活命冲向浓烟。
人实在太多,相互之间总有摩擦,前路冲的太快的士兵,被乱箭射死,惨叫声不绝于耳,让本来烦躁的士兵,更加烦躁,相互不认识见,大打出手,最后演变成一场群战。
大水的波涛汹涌声,后路向前冲的士兵的呐喊声,前路的惨叫声,相互间践踏的惨叫声,凄惨声,求救声,呼喊同伴的声音凄凉声,哭泣声。
纷纷杂杂的声音,让众将士的命令无人能听从,也没有能听到,群战变为血战,为了活命,人展示出他最原始的疯狂,杀!无论任何人,敢挡他前路者死。
“该死的王第志,本少抓住他,剥皮抽筋,那他的皮祭旗。”胡大少看着混乱厮杀的战场,一颗心在滴血。
要是没有这浓烟,弓箭手一瞬间就打穿前路的马贼,畅通无阻的上岸,但是浓烟覆盖,弓箭手还没出手,被刚上岸的汹涌大兵挤到不知哪里去了。
没有弓箭手火力覆盖,马贼居高临下,借助山上的大火,将前路彻底封死。
胡府选址在西湖大坝下方900米处,湖水环绕半个胡府向着东方流去,东南方地势比东西方地势低,流水顺着地势流去,胡府前方一片开阔的平原,当大水被引过来时,整个西湖之水就倾泻在平原之上,整个平原被大水蔓延。
岸边空留的地方,只有几百平米的地方,怎么能装的下二万士兵,杀戮不可避免。
胡大少闭上眼,拳头握在一起,心在滴血,这一战他不知道还有多少士兵能活下来,府邸丢了他可以重建,但是士兵是他几百年的积累,是日复一日训练出来的,这次不知死了多少。
士兵不像建房子那么容易,几天就建一擦,对他胡家的元气伤筋断骨,士气更是严重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