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石砸到地上,砸出一个一米深的大坑,一个躲避不已的士兵彻底砸死在下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马匹夫你也有今日,哈哈!哈哈!”胡大少坐在后军高头大马上,肆无忌惮的笑着。
“顶住,顶住,左路···左路···,左路来个人顶住,顶住。”左路的人手被大石砸落,马三跑过去支援,阴沉的脸上布满着急。
他没有料到,胡绍清这么快就有投石利器,没有准备兵力,本来让他们好好休息,结果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所有的士兵不能第一时间赶到现场支援,防御体系不能第一时间建立,大量的士兵被砸死,砸伤。
“投石车准备,发射!发射!”马三刚顶替完左路,看投石车缺一人,立马搭一把手。
轰隆隆!轰隆隆!
······
啊!啊!啊!
······
山石砸落,惨叫响起,不绝于耳的惨叫,马三眼流血泪,紧紧手中的投石车,压到最低,向着远处发射而去,但是被飞过来无数的大石瞬间碰碎,反砸了他,伤了自己,马三忍着痛,继续向城外发射。
没有一颗石头发射出去,全都被打了回来,但奋不顾身,浴血奋战,压低发射,压低发射,一刻不停缓,一刻不停歇,持续着同一动作。
天上满是石头,密密麻麻,看的人头皮发麻。呼啸而来的石头,砸乱刚刚准备好的投石车。
啊!啊!啊!啊!
四个士兵冒死将石头发射而出,但是被飞来的十几个大石咋了稀巴烂。
“顶住!顶住!你他妈顶住!”马三看到一个士兵被大石吓怕了,石头没有飞过来,就丢掉手中的投石车,躲了起来,踢了一脚,自己奋身顶上。
咚!
一颗大石砸在他的头前,几根发丝应声而断,土溅了他一脸,睁不开眼,随意擦擦,强行睁开双眼。
“呸!”吐掉口中的腥土,马三压到发射,持续原来的动作。
士兵看到将军奋不顾身,也加入其中,发射,在发射。
一瞬间的打击,马三就损失了三百多名战士,满地都是鲜血,肉块,还有满满的石头。土地被鲜血染红,旗帜被鲜血侵泡。
满天是石头,满地是石头,城内彻底被石头覆盖。
马三被打的溃不成军,组织不起有效的反攻,阵脚大乱,让胡军抓住机会,各个击破,将城墙上的防御体系砸个稀巴烂,让马兵暴露在投石器下。
死亡在持续,鲜血在流淌,硝烟弥漫的天空被鲜血染红,山石过处残肢断体,孤城摇摇欲坠,随时倒塌。
呜呜吹拂的风在哭泣,希希细雨在悲伤,山河在呼啸,大地在颤抖,乌云遍布的天空在哀伤。
倒下了站起来,前仆后继。生死存亡之际,只为了那丝希望,奋不顾身,浴血奋战。
碾压,彻底的碾压,一面倒的战争,不!这是一场屠杀,没有反抗的屠杀。马兵阻止不了一次有效的反击,胡军不伤一兵一卒,跨过第一壕沟,向第二壕沟大步前进。
马兵持续再后退,乱石的覆盖在前移,不得不后退。城墙已经被乱箭覆盖,没有一个马兵在城墙上,失败在顷刻之间,不可阻挡。
城破之时就是马兵灭亡之时。
“岳父!”王第志听到胡军兵临城下,扔掉手中拼凑的乱七八糟的弹簧直奔而来,但是眼前的场面,让他心在痛,无法接受。
还站着的个个带伤,但他们还顽强的跟敌人死拼。自己岳父胸前破了一个大口子,鲜血在流淌,整个甲胄被鲜血染红,脸很黑,左眼角被打破了,血在往外渗。
“跑来干什么?送死吗?还不带着翠花等人逃遁。”马三退了自己女婿一把,让王第志快逃。
“岳父,天下柳相一人独大,我们有去处吗?况且七尺男儿,岂能舍弃同胞,独自逃生,大好男儿应当战死沙场,岂能苟活。我王第志看他胡绍清是否有三头六臂?”
王第志直面呼啸而来的大石,慷锵有力,掷地有声,脸上熠熠生辉,其大义感染所有拼死的战士,惶惶如战神转世,让所有臣服。
“众将士听令,所有人快速向内城撤退,不得有误,违令者杀无赦。”王第志说着抽出自己岳父的宝剑,指着天道。
众将士很听令,推着投石车,拿着辎重快速向内城奔去,占据有利地形。半路回头一想不对啊!内城虽然地形有利,但是太过于狭小,不利于他们,敌方投石车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