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哈哈!”老油条指着新兵蛋子,捂着肚子笑个不停。
老油条上过多少次战场,死了再活过来,不知多少次,他们早已看透生死,看着哭着淅沥啪啦的新兵蛋子,好想有回到自己刚当兵的岁月,被一群老兵调戏,今日终于轮到他们了。
“让你们这群老油条欺负我们新人,让你们老兵胆子看笑话。”哭着的新兵蛋子受不了老兵的调戏,张牙舞爪的扑了上去。
“哈哈!哈哈!”
一会惨淡的阴郁气氛一扫而空,山涧中留下他们欢乐的笑容,彼此间的打闹声,其乐融融,一个美满的大家庭。
随后,老兵新兵,追着自己的长官,没有了上下尊卑之分,逮着一个一群大兵围起来,丢起来,欢呼。
最后小将军也加入进来,逮着比自己高的将军,恩将仇报,心说让他在旁边看我笑话,这会让我看一会笑话!
就连人见人怕的马匹夫,这群狂疯的将士没有放过,丢起来看了一会笑话,就算马匹夫在恐吓威胁,这群将士愣是没有放过。
“唉!”王第志走在最后,押解着被俘虏的士兵,叹了一口,默默仰头,四十五度仰望星空,让眼眶中的泪水不要流出来。
自古弄英雄,但看今日场面,他不想要什么有名将军,他只想要一个明君,一个爱国爱民的国君。
一将功成万骨枯,赢得生前身后名,累累白骨无人失,支离破碎人间情。
谁可曾考虑过,累累白骨后面支离破碎的家庭,谁可曾考虑过,无辜的她们为何要承受守这人间悲痛。
无情的杀戮剥落他们幸福的家庭,美满的人生。是谁拿起这屠刀,屠杀了她们?是谁灭绝了他们?是谁赋予他们屠刀?是谁指挥了他们?
猪狗盗娼还有人气,此灭绝人性,猪狗不如,畜生中的畜生,披着人皮的畜生!畜生无情无义,灭绝人性。
好男儿战死沙场,血染长河!可留下名!可留下姓!只留下无人拾起的累累白骨,和那支离破碎的家庭。
“好男儿战死沙场。”可怜人有可笑之处!
可笑可叹!可歌可泣!
柳相不除,天下永无太平,狗跳与墙,死于屠刀之下。柳相不除,死亡日益剧增,翻倍,永无宁日。
只有亲自拿起屠刀,屠灭柳相次等无情无义,灭绝人性的畜生,还一个天下太平,天下才能减少支离破四的家庭,饿死荒郊的浮尸。
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是惨痛,是悲哀,是当权者柳相为自己一己私欲,创造的人间地狱,是被屠灭者的反抗,呐喊!
惨烈的战场让王第志想到很多,他有时候想,这么悲惨的人间炼狱,为什么让他存活下去?为什么苟喘残活?
贱民被当权者随意玩弄,玩弄于鼓掌之间,像羊圈里的山羊,拔完羊毛,过年杀了吃肉,为什么不一个超级坏灭炸弹毁灭这个世界。
死干净痛快,死干净心静。
“主公,我们这些人活在,是为上辈子罪孽赎罪,是上天对我们的惩罚,是上天让我们尝遍所有的酸甜苦辣。我们被上天的血咒诅咒,生生世世。要嘛卑躬屈膝活着,要嘛轰轰烈烈干一场。”
秦琼拍拍王第志的肩膀,眼神俯视天下,像宝剑自剑锋处,强大的决心感染者王第志。
王第志是活在和平年代,只经历过贫穷落后,没有经历过这么惨烈的战争,一时间思绪乱飞,打乱了他的人生观,价值观。
“唉!想那么多干什么?死了什么都没有了,活着就要轰轰烈烈,活出精彩,活出人生。”王第志抬起头,他现在只是十五岁的少年,前后岁数还很大,但心智这东西,不是岁数大就心智高。
阳光普照在他稚嫩的脸上,是那么刺眼。
他是热爱和平,热爱蓬勃发展的国家,热爱幸福的家,不是为了某些人的权力欲望,滥杀无辜,残害百姓。
“不···对···”暗洞中哭泣的妇孺,突然被一个妇女诺诺自语打住,一个个梨花带雨的脸茫然的转过头,空洞的双眼望着她。
“这···这好像胜利的呼唤。”这位妇孺耳朵贴着墙大气不出的听了一会,凝眉皱思,不太确定道。
空洞的妇孺茫然的听从,耳朵贴着墙壁。
“胜利了!我们胜利了!”
“好像胜利了。”茫然的妇女,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
“娘!你听得到吗?孩儿不是孬种!孩儿是马家堡的英雄!娘!孩儿活着!孩儿堂堂正正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