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第志站在高台上,摇着自己小手,展示自己的双手,要人们相信自己的双手,对着面目呆滞的人们大声吼释道,其声穿透有力,破石结冰,一下有一下敲打着人们麻木的心脏。
呆滞的人们听到王第志的吼声,好像失聪的聋人听到一丝声音,好像在黑夜中看到灯火,茫然的抬起头,胸膛不自觉的挺起,齐齐转过身来,那里好像有声音,那里好像有呐喊,那里好像有他们心灵寄托的彼岸,哪里有他们誓死相报的感恩,哪里有为他们洗清阴霾的心灵鸡汤,哪里有为他们誓死报仇的灯火。
旗杆插下,迎风飘扬,鲜红的旗帜,飘扬的不是红色,而是他们的血,他们的生命。
万众瞩目下,王第志看麻木的人们有了活的气息,加大说服力度。
“乡亲们,拿起你们的锄头,拿起你们的铁锨,我们为这不公平的待遇,为把我们当做猪狗胡柳,为这黑暗的社会,拿起我们的武器,用我们的双手、用我们的鲜血来打破这禁锢,让那些高高在上的胡邵清、柳相狗贼,统统下地狱,为我们死去的乡民报仇,为我们的家园报仇。
狗不嫌家贫。我们老老实实过着我们的生活,一辈子都没有踏出这永泰县,但是可恶的柳相,为了他的皇帝大梦,让我们来为他的皇帝宝座流血牺牲,为他的春秋大梦抛尸洒热血,你们愿不愿意?“
“不愿意!不愿意!”
人们的愤怒被王第志调动起来,附和声越来越大,激情也慢慢在升腾。
“我们生来就是让胡柳践踏的吗?我们生来就像牛马一样劳作的吗?我们朝起九五为的是什么?我们要的是安宁,安宁!”
王第志声音穿过云层,击上九云霄,旭日迎着缝隙慢慢划开云层,向人间递之它的光明。
“安宁!安宁!”
“看看化为焦土的家园,想想前夜胡贼杀死的左邻右舍,我们甘愿沉默吗?甘愿一辈子受人践踏吗?我们甘愿一辈子平庸?”
王第志话语击透厚厚的心脏瓣膜,将他们的热血点燃。
“报仇!报仇!”村民扬起手中的武器,对天咆哮。
旭日透过云层,将阳光洒在他们身上,为他们披上一层圣洁的嫁衣,他们好像披着黄金甲的战士,熠熠生辉。
青涩的脸上洋溢着对平凡的抗争,老实的脸上洒下悲痛的教育,老实的庄稼汉子脱去他一生平凡的心,赤膊落臂,大声吼出他几十代人的呐喊,手中的锄头高高扬起。
“老实人就该践踏吗?老实人就随意他们****?老实人随意他们烧杀抢掠?看看化为焦土的家园,看看死去的亲人,我们有理由沉默吗?我们有理由让他们的死,死的不明不白,死的毫无价值。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我们沉默,沉默,换来的是什么?无情的杀戮,杀戮!我们甘愿沉默吗?甘愿沉默吗?”
“报仇!报仇!”
万千村民举起手中的武器,呐喊着。
“不是在沉默中死去,就是在沉默种爆发,我们的沉默换来的是无情的杀戮,要是我们妥协,那等我们的是无情的剥削,最后换来的是什么?是什么?就是三九日服,天天喝着小米粥,在他们的皮鞭下奉献自己一生,就像那买过去的奴隶。
胡邵清生气就糟蹋女孩,把她们生命不当生命。我们养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容易不容易,每天在这挤一点,明天那挤一点,千方百计不让孩子饿着,不让孩子将来跟自己一样,小时候饿着,长大后身体全是病。
我们幸幸苦苦,一针一线,一勺一勺喂养大的女儿,她活不过一夜,我们幸幸苦苦,起早贪黑,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孩子,但是换来的是什么?竖着进去横着出来,白发人送走黑发人。“
王第志说着眼泪不自觉的留下,声音中有点哽咽,嗓子也很嘶哑,但是他依然扯着嗓子吼了出来。
王第志着着感情牌打出,村民上了年纪的,或者经历过白发人送走黑发人的老夫老妻,眼泪哗啦啦的流了下来,他们想到自己死去的儿子,为了家里过活下去,卖掉的女儿,还有没有吃的饿死的孩子。
再有一万年深情也不变
爱像烈火般蔓延
记忆是条长线盘旋在天边
沉浮中以为情深缘浅
你再度出现我看见誓言
承诺在水天之间
回头看不曾走远依依目光此生不换
要分散不习惯怎么算都太难
分开之后更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