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罪。小小儒生,你这把戏我见多了。回吧回吧,不见。”仆役冷笑。
“你。”燕青大怒,抬腿欲往里走。。
“怎么?想硬闯?”那仆役卷起了袖子,气势汹汹的说道。
乐和拉了拉燕青:“走吧,走吧,去其他地方也一样。”乐和不想多事。
燕青想了想,确实这样。此处不让进,进其他府第也是一样。“走,去太仆府。”
两人走出太傅府,沿着街道,转向了另一个大门。这大门同样气势恢宏,石狮狰狞,回事房相对而开。刚打算迈进回事房,却突然看见一个人影一个踉跄,从敞开的朱红大门扑闪而出,将将倒地。
燕青眼疾手快,一个操手扶起即将扑地的身影。
只见这人年约三四十岁,一身宽大深色儒裳,身材瘦削,留一缕长须,面容看似木讷忠厚,眼睛却是异常明亮犀利,只是现在却是被怒火所取代。
他站起身子,轻拂了衣裳上尘土,向燕青作揖道:“这位小友有礼,多谢小友相扶,若是倒地,实是斯文扫地呀。”
燕青也忙作揖回礼:“先生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只是不知先生为何如此生气,而至摔跤呀?”
那人行礼致谢后,没来得及回那燕青,转身怒气冲冲朗声骂道:“袁基,汝不听某荀攸所言,贪恋一时富贵,到时刀斧加身,悔之晚矣……”
听得那人如此一说,燕青心中不由一动。“荀攸?寻袁基又是何事?刀斧加身?”
于是燕青恭恭敬敬的再次躬身作揖道:“先生可是荀攸荀公达?”
“哦?”那荀攸停住了喝骂,望了望燕青,说道:“这位小友可是认识某?”
燕青恭谨说道:“先生大名,世人皆知呀。小人燕青,拜见先生。只是不知先生为何如此大怒。”
荀攸余怒未消,但又不好向燕青说起,轻抚颔下长须,只是不答。
燕青说道:“小人可猜得一二,不知先生可否听听?”
“哦?”这荀攸倒是开始注意起燕青来了,见得燕青也是一身儒生打扮,眉清目秀,谈吐得体,他说到:“你且说起,让某听听。”
“先生移步。”待得两人离了太仆袁基府第大门,燕青轻笑说道:“小人可以猜测,先生是来劝那袁太仆离京都的。”
“呵呵,小友聪慧。”荀攸好奇了起来,他目光炯炯的盯着燕青问道,“小友如何称呼,可是如何猜测的?”
燕青躬身作揖:“小人燕青,实不瞒先生,小人奉主人命令来得袁府,目的与先生相同。”
“你家主人何人?如何猜测得此?”荀攸越来越好奇了?
“我家主人乃兖州寿张县令宋江,如今奉天子诏,率麾下数万精兵与其余诸侯一道正聚兵而来,欲讨董卓正朝纲。”燕青决定实话实说。
“你是奉主人令潜入洛阳的?不怕我告发了你?”荀攸背负着双手,面无表情,眼睛却是精光闪烁。
“先生不会,从今日先生的行为得知。今日先生登太仆府就是想告知那袁家,董卓一旦得知诸侯聚义,必杀袁家而后快。”燕青说道。
“小友甚是聪慧呀。”荀攸面露赞赏,然后却是满脸愤愤,“某劝那袁基乘董卓未举刀斧,实宜辞官速速离京。可叹那袁基不舍三公九卿之位,自以为董卓不至如此暴虐,袁绍举事,如何祸及无辜?哈哈,董卓有如此想法就不是残暴董卓了,袁基愚蠢呀,愚蠢。”
“先生英明。”燕青拱手道,“足见先生深知董卓脾性,暴虐不堪,荒淫无道。与我家主人推算一般无二。但先生你可知,我家主人更推算出董卓还将做出更让天下怒目之事么?”
“何事?”荀攸有点好奇燕青口中的主人寿张县令了。
“董贼若抵挡不住,必将迁都,必将焚城。”燕青一字一顿的说道。
“什么?”荀攸一把抓住了燕青的手,双目精光爆射,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迁都,焚城。”燕青对视着荀攸,再一次说道。
“某该想得到的呀,董贼董贼他有什么做不出的?”荀攸扔下燕青的手,双袖掩涕道:“那贼狼戾暴虐,敢灭国弑君,他还有什么做不出的呀。可怜这数百年的古都呀,可怜这大汉的江山呀。董贼该死,非挫骨扬灰不足解恨。”
“先生,先生”燕青也是双目垂泪,深深鞠躬说道:“先生,此时不是悲伤之时,燕青力弱,唯盼有达官高人出来解危。今日小人来寻袁家,就是为此。”
“袁家鄙陋,不足与谋。”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