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随乐和赴营寨外十里接得一人。接得后,急回梁山,不得有误。”
吴用、张清、史进、乐和拱手道:“喏。”
应毕,吴用问道:“主公,你就不打算见见么?”
宋时江笑笑:“不见,见了又如何?”
吴用点点头,又问:“回梁山后当如何?”
“不得声张,秘密押解。”
吴用又问:“若有泄露者,如何?”
“若有泄露……诛。泄露者,诛;那人……亦诛。”宋时江凝望吴用,缓缓的说道。
吴用紧紧的盯着宋时江,面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郑重下拜,说道:“如此,方为主公。”
一旁张清、史进见得这方情景,也是认识了事情的重要性,再次拱手肃穆说道:“请主公放心,我等必守口如瓶。”
宋时江点点头,说道:“两位兄弟,正是相信两位,方叫两位兄弟去做得,具体安排听军师的。去吧。”
吴用四人于是率军而去。
待得吴用他们出发,宋时江立即召集了所有护卫军总两万军马也进了虎牢,往洛阳直扑过去。
等一过虎牢关隘,离洛阳还有数十里,就已见得那远方漫天的浓烟、冲天的火光。
宋时江双目喷火,董卓,你怎忍心害了多少百姓,你怎忍心毁了繁华洛阳,你不知道你这般做死了也被鞭尸?人,怎会凶残暴虐到这个地步?
“全军急进洛阳!救火……”宋时江急急高叫着,快马加鞭纵驰而去。整只军马也是加快了速度,急急赶赴。
来到了洛阳城东门前,望着城内冲天大火,听得幸存百姓的凄厉惨叫,宋时江狠狠的骂了声他妈的,他大叫:“各军分散,按照分工。救火!……救火!”
在他一声令下,身后各马军步军营在主将带领下,以营为单位,急急冲入都城,投入到灭火救援中了。
“一、二、三……”这边,鲁智深卯足全身的劲,面色绷得通红,他大吼一声“啊……”,双手猛一发力,一面泥墙“轰”的倒塌下来,黑烟尘土腾空,呛得四周将士泪涕横流。
那边典韦抓着一支偌大的木桶,“哗!”整桶的水泼将出去。不料风威火猛,泼水成烟,反倒一条火舌随着水势反噬回来,热焰逼人,烤也难耐,典韦满头粗
黑头发瞬时被烤个焦黄。
“不要去灭大火,先扑了旁边的小火……先去救完好的屋子,烧得差不多的别管他……”宋时江见得帐下兵将各个手忙脚乱,各个狼狈不堪,不由的大叫起来。
宋时江一边大叫着指导救火,一边带着近卫营急冲冲策马而赶。没办法,让他心乱的地方太多了,虽然前面都安排好人员去救援了,可他都不太放心。
他先去的是最近的东城酒店。
当他到得东城那块区域时,这一带是最先被焚烧的地方,俱已是焚烧殆尽了,唯留得断壁残垣,白炭焦土。马军第六营负责这一带的救火任务,索超正带着麾下在收拾着残局。
“怎样?有找到燕青没?”宋时江大叫,他声音都喊哑了。
“没……”索超摇摇头,其麾下俱摇摇头。
“找,再给某找。掘地三尺都给某找,某不信整个特务营一个都找不到。尸体,就算是尸体也要给某找到。”宋时江嘶喊着。
突然。
那边第六营副将马麟用力的推开一根乌黑横梁,焦急叫唤道:“主公,这,这有声音。”
众人飞一样的赶了过去。
这里俱是残瓦断壁,焦土白炭。不待宋时江叫唤,大家焦急的搬移清运着如山灰烬土石残瓦,却看见下面有一方残破的土炕,土炕下隐隐有声音传了出来。
“挖,挖开!”宋时江大叫着。
果然,土炕下面别有洞天,一个黑黝黝的洞口露了出来。
“我就知道燕青没这么容易挂的。他聪明得很!”宋时江长嘘一口气,挥挥手,说道,“下去看看。”
马麟毫不迟疑,当先一个跳入了洞中。
几息之后,马麟却是钻出头来了,哭丧着脸,面色凝重。
“怎么了?”索超大叫。
马麟怀里却是抱着个人儿出来了,那人一动不动,不是燕青又是谁?
马麟哭叫道:“下面,下面全倒在那里!”
“燕青,燕青……”宋时江嘶吼着,“快下去,把所有人抱出来,他们是窒息了。”宋时江一边吼,一边接过燕青,和马麟一道把燕青抱到了通风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