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怎么算,也得三周以后。
买米,拖拖拉拉费了一天,又故意第二天才泡米。
随后这工序费上一天,那工序拖两天,好不容易等酒装进瓦盆里,明明感觉空气中都散发出淡淡的酒气,林牧就是忍住没打开,骗两个小孩说再等等。
眼看林母就要回家,两小对一切都失了兴趣,哪怕是小野鸡,领着两只小野鸡崽回来,他们都没先前那么惊喜了。
何止是他们,整个村子里的小孩中间,几乎都笼罩起这种情绪的氛围来。
思念、难过、又期待……
林牧只好给他们找点事情,比如说没事把葫芦挂到树下,加快风干速度;后来见他们兴致缺缺,干脆就花钱买了些渔线,跟二大爷学织网,让他们帮着自己打下手,织几个地笼出来。
到后来,林牧甚至带小弟小妹,每天陪自己去收网卖鱼。
两小很懂事,每天与林牧一起去检查地笼收获,心算着林母归期将至,倒也渐渐开朗起来,院子里渐渐又传出了笑声。
米酒,已经没法再捂着,林牧塑料布,酸甜的米香味就散满了整个屋子。
“计算有误,咱爸告诉我的,咱妈下周才回来……”
连哄带骗,总算把小弟小妹安抚住了,听说再有七八天就能见到母亲,两小俱都开心无比,精气神都活泼了几分。
雪白的酒米,成了小孩们最好的零食,煮热后做成米汤,哄两小喝稀饭都容易了几分。
重新做着新的米酒,瞧着屋子里欢喜喝米酒的村中小孩,林牧心中暗暗祈祷。
“妈,你可快回来吧!再不回来,你儿子我,可就要被你那对宝贝龙凤胎闹腾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