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给泄露了。
自己老妈什么情况自己清楚,大嘴巴,但凡自己跟他说个事,她嘴上答应着不外传,但一天功夫不到,就逮个人就说,为此林牧不知说过她多少次。
林母有些忧虑:“但你都七岁了……今年我都准备让你们兄妹三个都上学的……”
林牧嘴角抽搐,想想自己傻着个脸,背着双手坐在那,跟群小孩“aoe”地念上半天,就觉得羞耻度爆棚。
耕地很累,尤其伤手腕,看着周围农户辛苦的样子,林牧越发坚定了写小说的信念。
写小说手指再疼,也总比扶犁轻松;想剧情再辛苦,也总比当人形牲口强。
这可不是说笑,家里实在没耕牛的,只能两三个人拖拽着绳子,硬生生把犁来回拉上十几趟,如果扶犁的人技术不好,还要更费力!
从这一点上看,林牧家只有一亩地,反而是件好事了。
因为是自家女儿,姥姥很放心,晚上都不用牵回去,放在林牧家的柴房就好。
两小对牛都很亲近,从小认熟了的,帮它抓着痒痒,林牧瞧见这一幕就笑了,手里装满精饲料的大盆抱了过来。
大黄牛疑惑地嗅了嗅食盆,低头嚼了一口后,就打了个响鼻,一脸认真地吃了起来。
能不认真么,为了犒劳它,林牧特意准备了两葫芦水,与豆子、精料、盐一块拌成食料,比自己家人吃饭还用心。
抚摸着它的脖颈,看着它那温驯的眼睛,林牧就叹了口气,仿佛看到了自己。
现在的忙碌,当然辛苦,但却能给自己挣回无忧的生活。
若是闲下来,只顾着眼前的轻松,待到机器都与自己抢饭吃的时候,自己还有生存的空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