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起来比萧千夜还要冷静许多,反倒让他心里的紧张一阵盖过一阵,深深吸了口气,黑金色的神力渐渐缠绕到指尖处,然后像烟雾一般一点点环着颈环,萧千夜大气也不敢出,任凭背后的冷汗涔涔滑落,在将力量汇聚到顶峰之际,眼疾手快的捏住颈环用力一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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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潇听见耳边“咔嚓”一声清脆的声响,然后他的手瞬间生长出惊人的鳞片,在火硝味弥漫出来的一瞬间将颈环用力握住。
这一切只发生在顷刻之间,云潇眨眨眼睛,愣愣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颈环已经取了下来,但她并没有听见爆炸声,火硝味也被高空的风一吹立马散去,她一下子回过神来,连忙抢过他的“手”用力掰开,萧千夜轻吁了一口气,眉峰却微微蹙起,在火硝即将燃起的一瞬间,有人推波助澜的帮他将爆炸之力挡下,加上厚实的鳞片和皮毛,那种能直接炸毁大牢的颈环竟也只是让他掌间微微开裂。
帝仲已经许久没有在他脑子里说过话了,共存的身体很明显的感觉到他神识出现淡淡的涣散,应该是之前被日冕之剑的力量强行唤醒之后并未完全恢复,他一直坚持着不继续进入神眠之术,无非就是在担心自己和云潇的安危。
萧千夜默不作声,在心底默默对他说了一声“谢谢”,也不知道那个人此时到底能不能听到。
云潇心疼的摸了摸他的手,那已经不是人类的“手”,而是像凶兽的利爪,一不小心就会刮伤皮肤,萧千夜往回收了手,又被她用力按住不让动,只得淡淡一笑,随她去了。
“疼吗?”云潇小声嘀咕着,萧千夜摇摇头,反道安慰她,“没事,这么厚的鳞片和皮毛,一会自己就恢复原样了。”
云潇瞪了他一眼,眼底的光却如星芒一闪,看他一副憨笑的模样就知道他只是在故意找借口,心底竟还突兀的有些小开心,又主动往他怀里钻了过去,用力搂着腰贴着胸口。
“咦……”云潇默默听着他骤然加速的心跳,故意将语调拖长发出一声娇笑。
“你又想使坏?”萧千夜嘴上这么说,手里却抱的更紧,想起这次一波三折的帝都之行,还是忍不住从心底发出一声唏嘘,“好在这一次明溪肯松口放师叔和天澈一起离开,否则你、大哥,还是他们一起落入明溪之手,我真的是分身乏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阿潇,这次如果能平安回到昆仑,你就和师叔先好好休息,飞垣的事情,让我来吧。”
云潇伏在他怀中,知道飞垣越来越复杂的形势的确已经不容她插手,但她眼珠一转,坏心思又上心头,语调一转故作不快的说道:“我不跟着你拖后腿就是了,只是你呀……怎么还一口一个师叔师叔的叫着呢?是不是该改口了呀?”
“额……”萧千夜被她一句话说的脸颊飞红,支支吾吾了半天,原本想说的话这下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云潇在偷偷好笑,一贯又:()夜烬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