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现在身上已经不疼不痒了吧?”
“嗯,不痛了。”大夫人感激的望着神婆,紧握着张老爷的手,泪眼婆娑,云秋水只是心有迟疑,这满屋的香味有种说不出的迷离,好像是在可以遮掩着什么东西,能让她的五感渐渐丧失甚至有些犯困起来,不得以只能暗自运气以昆仑心法清醒头脑,二夫人此时也跟着凑上去,指了指昏迷的张老爷心有余悸的说道,“老爷才从木桶里出来说好多了,大姐还在给老爷擦拭身体,我就想着去拿身干净的衣裳给他换上,然后、然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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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夫人对视一眼,都是忍不住掩面啜泣起来,玲姬轻笑着眼波流动,故意提醒道:“张老爷身上有什么异常吗?”
大夫人手一抖,好像瞬间想起来什么东西,脸色剧烈的变化,连忙点点头说道:“对了,刚才给老爷擦水的时候,看见他腰窝上忽然冒出来个奇怪的图案,像是一条蛇尾,还会动!”
“蛇尾?”云秋水心中咯噔一下,顿时联想起明姝身上的那个五毒虫印,紧张的道,“扶起来我看看。”
“诶,好。”大夫人从床头小心的扶起张老爷,用自己身体撑着他露出后背,二夫人上前帮着脱去上衣,云秋水歪头一看,果然张老爷的腰窝上印着一个绿油油的蛇尾印记,她不敢轻举妄动,只是让两位夫人先扶着张老爷不要动,掌下汇聚起昆仑的灵力勾成长针的模样小心的从印记里刺进去。
“嘶”的一声响,从蛇尾印记中吐出一条蛇信子,二夫人尖叫一声往后退了一步,云秋水眼疾手快在印记四周连续刺入,以灵力将其邪力全部封住,腰窝处的皮肤开始鼓动起来,看着就好像里面有什么生物想要努力的破皮而出,大夫人已经吓得全身发软快要扶不住这个大男人,玲姬微笑着伸出手来顺势从大夫人手里接过张老爷,又对三位夫人使了个眼色,道:“三位稍微站远一些吧,以免误伤了。”
云秋水只是全神贯注的盯着蛇尾印记,灵力的长针刺入之后流出来的血液是一种散着荧光的绿色,几针过后张老爷面容惨白如纸,眼见着就要背过气去,云秋水对长生殿的邪术本就极为陌生,只能铤而走险,她将手里的长针逐渐转变为匕首的模样,沿着蛇尾印记自上而下割开皮肤,另一只手的手指牵扯出细细的“线”,一点点钻入血肉中。
玲姬脸色一变,也是惊讶的看着她手里细微的变化,她看着好像一动不动,实际上那根线已经在一瞬间缠住灵蛇之尾,正在将其小心的拉出身体。
不过一会,云秋水满头大汗,心里隐约有不安的感觉,却又说不出什么,她分明已经抓住了蛇尾,但是暗中还有什么古怪的力量一直在和她抗衡,以至于每次她试图将蛇尾拽出身体之时又会被强行拽回去,她心中疑惑一起,不由抬眼望了一下正对面的玲姬,玲姬并未注意到这一刹那云秋水眼中的锋芒毕露,还是认真的控制着张老板身体内的蛇尾,防止被她破坏。
云秋水不动声色的慢慢低头,一只手保持着那根拉扯的“线”,另一只手已经悄无声息的散去匕首,凝聚成剑,果然是她,这个人开始在楼下就有意无意的想接近明姝,这时候又假惺惺的帮着自己救人,莫非长生殿除了那位老殿主,还有其它门徒也参与其中?
按照昆仑的调查,当年长生殿除了殿主,还有五位驭虫使,眼下这间屋子中隐有蛇行声不绝于耳,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灵蛇使?
玲姬本在和她暗自较劲,忽然瞥见有什么明晃晃的东西在昏暗的客房里闪了一下,说时迟那时快,锋利的剑锋几乎是贴着她的鼻尖毫不留情的砍落!玲姬冒出一头冷汗,瞬间推开张老板灵活的翻身躲开,袖中的白骨短笛落入掌中吹起一个尖锐的音符,不可置信的笑道:“咦……我觉得我这次表演的很逼真呀,大峰主是怎么发现的?”
“灵蛇使?”云秋水将三位夫人护在身后,声音一下子变得清冷透骨,“这位姑娘,蟠龙镇气候严寒,若是常年生活于此,是不可能有你那么光滑细嫩的皮肤才是,这满屋的香薰应该是来自苗疆一带,可以剥夺五感产生幻觉、幻听,想必张老爷和三位夫人身上的瘙痒疼痛也只是幻觉而已吧?你大费周章的把我引到这里来,又整出这个蛇尾印记想逼我靠近,玩了这么多把戏,到底什么目的?”
玲姬暗暗咋舌,无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没想到这张引以为荣的美丽脸庞又再一次让她原形毕露,原以为是自己一直在演戏骗她,绕了一圈原来人家只是在配合自己?
云秋水一抬手,剑气将四周的香薰炉全部打翻,昆仑的灵力在她掌心盘旋,竟然在顷刻之间就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