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于关心,只觉头痛欲裂,心中荒凉如死,自从妹妹出事以来,一贯精明的女强人一夜白头,他眼睁睁的看着娘魔障一般抱着阿雪的头念念自语,将找回来的身体用水清洗干净,换上舒适的衣服平放在她平时睡觉的床上,然后一边和她说话,一边用针线将头颅和身体缝合在一起,他就在旁边整整看了一夜,直到天色泛白,娘抬起眼睛对他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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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笑容,从此像梦魇一般萦绕不散,只要他闭上眼睛就能看见,逼得他不得不用烈酒来麻痹自己,只有那样才会忘记,忘记云潇被杀了,妹妹被杀了,母亲……也彻底疯了。
“卓凡。”云潇是在他失神的片刻坐到他的面前,先是看了一眼公孙晏,然后才认真的问道,“阿雪房中的荼蘼香薰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东西很伤身体,要赶紧撤了好好调养才行。”
“那种香薰是我给她的。”公孙晏倒是毫不避讳的接了话,直接靠着窗边的椅子就坐了来,但他并没有对自己这句话产生任何情绪上的波动,反而是用一种极为冷静的声音慢慢解释起来,“七姑姑来找我,其实那时候她就有些不对劲了,反反复复的说阿雪旧病复发,说她最:()夜烬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