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就有不少熟客按时跑了出来,他看着这一幕,忽然又将手指轻轻搭在了脖子上,皱眉道,“阿潇,辛十娘提起的那三个铃铛我似乎有一点印象,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有印象?”云潇咽下一口包子,因为吃的太急还赶紧喝了口水,眼珠子咕噜噜的转起来,小声说道,“其实我看见两次了……”
,!
“看见什么?”萧千夜奇怪的追问,见她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心虚的将目光望向了别处,“看见你用手摸脖子呀,辛十娘说那三个铃铛看着普通,就和家养的小猫小狗戴着的那种差不多,你、你该不会是……”
她抿着嘴憋笑,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拖着板凳往他身边蹭了蹭,一本正经的在他耳根小声说道:“你戴过呀?”
话音未落她的嘴就被塞了一个大包子,云潇一边啃一边笑,阴阳怪气的调侃:“你还咬过我呢,像一只——可爱的小奶狗!”
他被云潇几句话逗得双颊通红,云潇却美滋滋的拖着腮帮子好奇的继续说道:“你的先祖也是被帝仲大人当成小奶狗捡回去的嘛,你有他的一部分记忆,或许真的是和他们相关的东西,所以有印象也不奇怪嘛。”
萧千夜扶着额头,神色略略痛苦:“你说那只天生残疾的穷奇吗?其实我关于他的记忆不是很多,但每一件都和帝仲有关系,之前我就怀疑如此威力巨大的法器应该是出自帝仲和煌焰中间的某一个,如果真的是他留下的那就麻烦了,这要是落到有心之人手里,确实能轻而易举的摧毁一整座流岛。”
云潇小声接话,似乎是有什么避讳压低了声音:“你问问他呗。”
“之前问过,他说没印象。”萧千夜叹了口气,百无聊赖的转着手里的杯子,看着里面晃荡荡的茶水,觉得自己的脑子也正在晃荡荡的乱成一片,“过来祈圣天坑的路上我就问过他,他去过很多地方,而且经常隐姓埋名,所以他根本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可能留下过沾染着力量的东西,现在我倒是想再问问他,但他在神眠里休息,我喊他没反应嘛。”
云潇呆了一刹,忍不住笑起来:“到现在你还不会用上天界特殊的神力把他喊起来啊?”
“我……”他尴尬的咧咧嘴,轻咳一声辩解,“上天界的神力我可以用来战斗,但是用来喊人起床……你知道的,我本来就不会法术,你又不肯教我。”
“怪我喽?”云潇朝他翻了个白眼,冷哼,“你又不拜我为师,凭什么教你。”
萧千夜一时语塞,僵硬的反驳:“你的剑术还是我教的,你不也喊我师兄,又不喊师父。”
云潇瞪着他,看着他心虚的转过脸,支支吾吾的说道:“你把他喊起来,他肯定记得。”
云潇一脚踹过去,没好气的骂道:“我又不会上天界的法术!怎么可能喊得动?”
两人面面相觑,他想了想走到柜台结了账,然后拉着云潇往海边走去,一直到周围一个人影都看不见,他才从间隙中取出骨剑若有所思的转动起剑柄,云潇吓的一哆嗦连忙按住他的手腕皮笑肉不笑的道:“你别是想刺伤自己吧?”
萧千夜不以为然的点头:“在东济岛的时候我也是这么把他从神眠里喊起来的。”
说完他往后退了一步,骨剑挑起凛冽的剑气如风刃一般直接击穿自己的身体,即使可以有意识的控制着力道,但是为了将彻底隔绝在神眠之术中的帝仲唤醒,他还是被震得往后大退了一步,嘴角沁出一抹血丝,果然在神智微微荡漾的刹那间,一抹白影从他身体里光速掠出,又被周身环绕的剑气所惊本能的握紧古尘,下一秒,帝仲疑惑的看着两人,在确认并没有敌人之后恍然大悟的明白过来,嫌弃的骂道:“我是倒了什么霉,遇到你们两个蠢货!”
云潇连连摆手,不甘示弱的嘀咕:“你们的法术外人本来就学不好,到现在你们教我的间隙之术也就勉强放个武器什么的,其它的我确实不会呀。”
帝仲忽然沉默,心底重复着云潇的话——她不会上天界的法术,这让他可以轻而易举的达到某些隐秘的目的,或许也会让她遭遇无法预料的危险。
好一会帝仲才不动声色的将刚才的情绪掩饰过去,黑着脸问道:“这么急着找我什么事?”
“铃铛。”萧千夜捂着胸口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他,云潇也跟着补充,还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一下,提醒,“就是那种小猫小狗戴的,银质的铃铛,您有印象吗?”
这个脱口而出的“您”字让他不快的扭过头,沉思许久才道:“我想起来